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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不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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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阿杰西丽学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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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要学车,为下午提前走,上午来公司很早,工作也更加用心。

周二, 早上八点半,阿杰,打开办公室的门锁,擦擦办公桌上的灰尘,坐下来。

阿蓉,挎着包,走进来。

阿杰:“早。”

阿蓉,用眼睛角,瞥阿杰一眼,也不搭腔,直接走进办公室。

却说这阿蓉,自从,买件蓝裙子后,回头率,一下子高很多,男人们,盯着她看,于是,她又买一件同款的蓝裙子,换着穿。

无论是公交站,还是地铁上,还是办公楼,她感觉,男人们,都在用余光看她,而胆大的男人,则盯着她的某个部位看。

她走路时,高跟鞋,和大理石地板的碰撞声,更响了,虽然,她不走猫步,却会扭某个部位,左一扭,右一扭,走路带着风。

再后来,她在路上走,眼睛半看着天,也从来, 不给别人让路,路人,看到她,这架势,都给她让路。

再后来,她看男人,也开始,斜着眼看。

自从看《怎么拿捏男人?》那本书,她越来越自信,甚至是自大,高傲。

阿杰,感觉阿蓉,就像换另一个人,好像,受过什么刺激。

阿蓉:“阿杰,公司网络,是怎么回事?”。

阿蓉,突然走到前台,说话,没有好声调,带着问责的语气。

阿杰:“什么怎么回事?我能上网啊”。

阿蓉:“为什么,我不能上网?”。

阿杰回怼:“我哪知道?”。

阿蓉:“我要发邮件,网络打不开,你现在,联系网络公司处理”。

阿杰:“我的网络是好的,说不定,是你电脑问题”。

阿蓉:“我不管是什么的问题,我现在,在跟踪一个重要客户,邮件发不出去,错过报价时间,你负得起责任?”。

阿杰:“那等阿炳来,让他帮你看看”。

阿蓉:“阿炳来公司,说不定十点以后,我这邮件,九点半之前,必须发出去”。

阿杰:“现在九点不到,网络公司,也没有上班啊”。

阿蓉:“我不管,我要在,九点半之前,发邮件”。

说完,阿蓉用力,把玻璃门一碰,扭着腰,左拐,去洗手间。

阿杰,最怕女人,通过碰门表达情绪,而阿杰,遇到过的女人,好像都会碰门。

看着阿蓉,嚣张跋扈的背影,阿杰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对自己说:“骚货,早晚把你弄上床,让你哭爹喊娘”。

气归气,如果,真的耽误事,担不起责任,想想,便有个主意。

阿蓉,上完厕所回来,手还是湿的。

阿杰:“你给阿炳,打个电话,让他,早点来公司”。

阿蓉:“凭什么是我打?你搞错没有?网络有问题,不是你行政部的事情,难道,是我们商务部的事情?”。

阿杰:“好,我打”。

却说阿炳,周一下班,回到家,看阿婷不在,《选择行业的依据是什么?》,那本书,放在床头,里面的钞票不在,显然,阿婷看过书,也就放心睡。

一大早,阿炳,被阿杰的电话吵醒,走时,阿婷在睡觉,直接把门关好,自己出门。

早餐也不吃,阿炳打个的士,九点赶到公司,打开自己电脑,能上网,判断阿蓉的电脑,有问题,把网线拔掉,又重新插进去,打开企鹅网,一切正常。

阿炳:“是网线有松动,现在可以上网”。

阿蓉,也不搭理他,坐下来发邮件。

阿杰,一大早,被撒一身气,这气出不来,就给阿炳,发条信息。

阿炳看信息,只有一个字:烟。

就直接去楼梯口,点根烟,陪着阿杰,抽起烟来。

阿炳:“你报的,是快班,还是慢班?”。

阿杰:“快班”。

阿炳:“那要贵两千。体检没有?”。

阿杰:“能节省时间。已经提交档案”。

阿炳:“神速”。

阿炳,蹲了下来。

阿杰:“阿蓉那网络是咋回事?”。

阿炳:“小问题,自己网线松动,可能,是脚不小心,踢的”。

阿杰:“你注意没有,她那高跟鞋,越来越厚”。

阿炳:“我可没有兴趣,看她鞋。她们三个组长,对我有意见呢”。

阿杰:“上软件系统,撤组长的事情?”。

阿炳:“可能是吧”。

阿杰:"你没有注意,最近,她走路的那张狂样"。

阿炳:"注意过,她越来越像,我七年前遇到的一个女的"。

阿炳,没有说出阿婉的名字,每个职场人,都有一个成熟的过程,每个职场人,都会在某个时期,表现出,反应他们,当时内心的某种状态,包括男人或女人。

聊到阿蓉,阿炳突然想起来,老板,上上周,安派的任务,要请三个组长,吃饭,阿炳决定,先约她们,再约阿婉。

下午两点半,他给阿芳,阿芝,阿蓉三人,各自发个信息:下班后,一起去南山区,香山中街吃晚饭,店名丹桂轩。

发完,阿炳,浏览凤凰网新闻。

过了会。

阿芳回复:“不好意思,最近牙齿痛”。

阿芝回复:“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有同学来”。

阿蓉回复:“不好意思,晚上有瑜伽课”。

阿炳心里,有点莫名其妙的的沮丧,和挫败。

和人打交道,既不是他擅长的,也是他抗拒的。

他去洗手间,洗了个脸,用纸擦干净,转到楼梯口,点燃一支烟。

给一个人升职,大多,不需要理由,而给一个人降职,却一定需要理由。

能上而不能下,这是,几千年的文化。

他想知道,西方人,怎么处理这个事情。

东方文化含蓄,在职场,很少见到,给人降职,一般情况是,调离岗位,换个工作环境,明升暗降,或者直接劝退或炒掉,都比直接降职要好,给人保留点体面。

阿炳思考,这爱面子,到底是动物本能呢,还是文化毒素。太难区分,没有人能说清楚。

难怪,最近这三个组长,不搭理他,得罪人了, 自己还不知道轻重。

人和人的承受力不同,有人能接受的事情,有人不能接受。

阿炳,拨通阿水电话。

阿炳:“我约了阿蓉,阿芳,阿芝,她们三个都说有事,不好约”。

阿水:“知道了,这事我来处理,你别管了”。

阿炳,就等这句话。

阿水,挂电话。

阿炳,回到办公室,只等下班。

下午三点半,阿杰提前走,和教练约好,去学车。

没有直达的公交车,阿杰转公交车,花一个多小时,到教练住的地方。

地点在珠光村, 一个集体宿舍,这里,以前是一个工厂,离车管所近,离练车场也不远,驾校的教练,都住在这里。

教练拉阿杰到练车场。

却说,阿杰第一次,坐上驾驶位,就有点紧张,教练是个瘦子,脸却看起来,有点凶恶,看起来,不像善茬。

那教练车,和普通车不一样,副驾驶也可以刹车,那档是手动挡,深圳的教练车,大多是捷达。

教练,告诉他哪是刹车,哪是油门,哪是离合,哪是手刹,怎么点火,讲的很快,噗啦噗啦讲了一大堆。

他一时,记不住各自的作用。

教练问他,记住没有,他也不好意思说没有记住,就硬着头皮,说记住了。

教练,把车熄火,让他把车开走。

阿杰,旋转钥匙,车响,然后一踩油门,一股恶臭,弥漫在车里,车不动。

教练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嘴里骂骂咧咧:“下车”。

这时候,几个教练,围过来,气势汹汹,阿杰感觉,好像要挨揍,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有个胖教练,把头探在车里一闻:“刹车垫片烧了,要换”。

有个教练,说粤式普通话,说:“两百块,没有了”。

瘦教练的毒眼睛,盯着阿杰:“回去”。

阿杰不知道,是回车里还是回家,问:“回哪?”。

教练训斥道:“回家回哪?”。

阿杰:“今天不学了?”。

教练:“车都被你搞坏了,还怎么学?”。

胖教练说:“手刹都不拉,就敢猛踩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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