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汀晚抬眸，对上司夜亭的眼：“什么？”
“每天去白山山面前刷一个存在感，我得到奖金，对半分。”司夜亭找到一个兼职的财路。
棠宝坐在后车座，被司夜亭的想法震惊到。
果然是做生意的，脑子就是好使！
莫汀晚凝视着司夜亭的双眼，打量他半晌：“好。”
她不知道对方是因何得出的结论，但有钱不赚王八蛋！
“你负责保护我的安全！”她可是很惜命的！
司夜亭比了个OK的手势。
两人达成一致后，莫汀晚就去安抚棠宝睡觉，自己则是去跟司夜亭商量对策，顺便谈谈他的口风。
坐在司夜亭的房间里，莫汀晚有些皱眉。
这个房间带给她的回忆，实在不是很美好。
“说说，你让我去白山山每天刷一个存在感的理由？”莫汀晚静静地看着司夜亭，等着他的回答。
她穿着乳白色的吊带睡裙，头发披散开来，无辜如水的眼眸微抬，平白多了几分勾人的味道。
若换做是从前的司夜亭，可能会精虫上脑，对她就地正法。
而此时的司夜亭，是版本，根本不会精虫上脑，甚至还会关切的将莫汀晚滑落在肩下的外罩扯回去。
“天冷，注意保暖。”
智商占领高地的司夜亭，非常直男，没有半点旖旎的想法。
他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做不来婚内JQ的事情。
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孕妇。
“不要转移话题。”莫汀晚冷眼拍开他的手，故意扯掉外衫，露出细腻白皙的肩膀。
司夜亭：“……”行吧，她自己的身体，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他坐回原来的位置，神色复杂的问莫汀晚：“你真的没有感觉吗？”
莫汀晚垂眸。
感觉？
割裂的感觉吗？
“看样子，你早就有所察觉，现在的自己跟从前的自己，不一样。”司夜亭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在一起，犹如在生意场上谈判那样，释放气场。
莫汀晚：“你知道怎么回事儿？”
都不是傻子，司夜亭这么问，肯定是知道原因的。
“有没有看过总裁文？”
突如其来的话题，让莫汀晚吃惊，她瞠大眼眸：“堂堂司家总裁，居然看这种小说？”
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吧？
司夜亭倒是没有生气，说出来时，就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建议你找一本虐文看看，然后我们再谈。”他不是看过，是亲身经历过，说起来都觉得荒谬！
莫汀晚盯着司夜亭，一直不说话。
在司夜亭耐心告罄，赶她去睡觉时，她才缓缓出声：“你不要说，咱俩的存在，跟总裁文有关系。”
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总裁文有她这么聪明睿智的女主吗？
“不要急着否定。”
“你是怎么知道的？”莫汀晚觉得，以司夜亭的身份，真有其他的理由，压根不会扯上小说。
他话里的真实度，高的离谱。
“我看过‘我’原本的一生。”司夜亭一字一顿的解释：“不管你信不信，你我都是总裁虐文中的主角。”
莫汀晚沉默，想着从前的自己。
爱慕司夜亭，爱慕到甚至可以做替身，忍气吞声，任由他羞辱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