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舍得分别,但是知道无法改变事实,只好忍痛领钱离开。
栾仁盛和四个大汉狼狈的跑回杂货铺。栾立行依旧是闭目坐在榻上,左手里不停的翻转着两个核桃。见到自己的二叔,栾人胜立刻跪倒在地,大哭起来。
栾立行闭着眼睛呵斥道:“栾家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怂包,又遇到什么事了,哭成这样?”
栾仁胜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二叔啊,我们到了悦宾客栈,刚刚扭住那个丑八怪,赶马车的那个鬼就跑了进来。他们两个配合,把我们五个打了。”
“鬼在江湖走,难免不丢丑。”栾立行继续转动着他的两个核桃,“不过是挨了几下打,有什么大不了的。也让你知道天外有天,鬼外有鬼,以后要好好的练功。”
“二叔啊,不是这样的。如果仅仅是打我们,倒也没什么,只能怪我们技不如人。但是,他们两个一唱一和,一个装作摔倒,把撒出去;一个又把弹回来,砸到我们身上,把我们砸的全身麻木。这分明是在戏耍我们呀。二叔,士可杀不可辱哇。”
“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说。”栾立行降低了嗓音,似乎要睡着了。
栾仁胜擦了擦鼻涕,描述了一遍去宾悦客栈找孙来的经过,少不了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