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住在山里，但和沐画扇交流下来，他觉得拘谨与没见过世面似乎都和她不沾边。
在她身上反而有一种江湖儿女的洒脱感。
“那她师父是谁，你查到了吗？”
“这点很奇怪，我问了当地很多人，山里并没有厉害的中医。而且……当地人说，沐小姐在五岁时就痴傻了，也就十八岁的时候，突然就开窍了。还考上了大学。”
“五岁？”韩涧墨想起沐画扇之前好像提过。
五岁时，她在山中遇到了她的师父。难道她当时不是痴傻了，而是跟着师父偷偷学医，只是当地人不清楚而已。
那里山多，如果是不出世的高人住在险峻的山崖之上，也确实可以瞒过其他人。
“你还是继续帮我留意着她师父的消息，查到的所有消息不要告诉其他人。”
“好的，韩董！”
“新奇的事物？”韩涧墨若有所思，“小宋，普通人约会都喜欢去哪儿？”
“逛街，看电影，去游乐园……韩董，您是要跟沐小姐约会吗？”
“这些也算约会吗？”
“逛街是给喜欢的女孩子买东西，看电影和去游乐园是为了增进感情。比如，看恐怖片…”
“看恐怖片能增进感情？“
韩涧墨觉得小宋一定是在诓他。
“女孩子一般都胆小，这时候如果男生抱着保护她…”
韩涧墨勉强认可了这个说辞，继续问：“那去游乐园又怎么增进感情？“
“游乐园有一些刺激的项目，女生会害怕，这个和看恐怖片是一个道理，就是可以给女生带来安全感。
还有一些充满童真和童话的美好项目，可以让女孩感受到公主般的待遇。“
“小宋，你知道的还挺多。那这周末，约会的行程就由你来安排。”
“韩董是和沐小姐约会吗？”
“不和她约，难道和你约！”
宋成涛忍不住偷笑，躬着背笑，显得特别猥琐。
“滚出去！”
韩涧墨看到他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