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能缝合吗?”急救组女组长抬眼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管小河,感觉这人既然能把伤口包扎得这么专业,想必也是一位外科行家里手,于是随口就问了一句。
“可以!”
当管小河再度将绷带、纱布打开时,急救组女组长立时就明白了,这么严重的伤口如果不能及时缝上几针,伤员还没到医院估计就得挂了。
管小河双手翻飞,没用多长时间就将伤者伤口缝合完毕。急救车上的绷带、纱布等物其质量可比小诊所用物品好多了,管小河快速为伤者将伤口包扎好,帮着急救人员将伤者抬上急救车。
急救组女组长的好友恰好是位外科大夫,凭心而论,就伤口缝合技术而言,女组长感觉自己那位干了十几年外科的朋友远远赶不上管小河的水平。
令众人更加惊奇的是,从始至终,管小河身上连一滴血渍也没溅上。
好利索的外科手法!
“您贵姓?”急救组女组长随口问道,她回去得填写相关的表格,必须问明管小河的来历才行。何况此事涉及刑案,将来警方问起来,自己也好有个交代。
“免贵,我姓管,管小河。”管小河知道这事儿不能算完,警方迟早得找到自己讯问的。
“电话。”
管小河随后又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之于急救组女组长。
“再见!我代伤者谢谢您了!”说着话,急救组组长登上急救车随车离开了事发现场。
看看没什么事了,管小河代伤者谢过那两位热心的骑行爱好者,陪着荆书兰准备乘公交车返回药店。
“管大夫是吧?方便到我那诊所小坐一会儿不?”那位中年男中医大夫随口客套道。
“不会打扰您吗?”管小河客气地回应道。
“不会,不会!我那儿生意清淡得很,这眼看着快到午饭时间了,根本没什么人登门的。”
“那好!过去坐坐也无妨。”管小河笑着回应了一句,陪着荆书兰走进不远处的小诊所。
“您贵姓?”管小河随口问道。
“免贵,鄙姓陶。”
“陶大夫,失敬,失敬!”管小河同对方客气了一番。
“不敢当,不敢当!您一看就是业界高手,方便留一联系方式不?将来我这儿万一遇上什么疑难杂症,好向您请教一二。您呢!也能多挣一份钱。”陶大夫随口解释道。
“那还是算了吧!我办妥相关手续才没几天呢!实在帮不上您什么忙。您这面积可够大的呀!”管小河暂时可不想与眼前这位看着和和善善的陶大夫打什么交道。
“条件一般般吧,莫非您也是开个人诊所的?”陶大夫迟疑地问了一句。
“正是,‘歧仁药店’坐馆行医小郎中,请多指教!”管小河随口客套两句,准备辞行走人。
“哦!那可是童至锋童老的宝号呢!您是童老的关门弟子管小河?”陶大夫惊奇地问道。
“是的,正是在下!”管小河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心下感觉很是惊讶。
“哎呀!难怪您医术如此高明,原来是童大夫的高徒,失敬,失敬!”陶大夫恍然大悟地说道,管小河的大名他是的的确确听说过。
“不敢当,不敢当!江湖误传而已。”管小河谦虚地回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