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好的上一桌，我们，一二三四五，五个人。”′老头扬声说道。
“噢，好的。小燕子，你来的正好，带他们去里间安顿下来。小花子，你去里面关照一下，让师傅拣好的炒个六大碗出来。”胖婶子吩咐下去。
“我自己去吃点东西马上来，你们吃你们的……”赶车师傅有点拘谨。
“不用，就在这吃。”老头一把拉住了师傅的胳膊。“哪里去？快坐下吧你。”
“一起吃吧。”
大家都出口挽留了，赶车师傅也不好过分坚持，怕别人觉得自己太扭捏了，只好跟着大家坐入席间。
上菜之前，赶车师傅出去了一下，趁空，老头凑过来神秘说道:
“小丫头，这华子那有个赚钱的机会，你赶紧揪住他，让他留给你——咳，留给你们，还有你，臭小子。”老头子横了莫阳刚一眼，意思你还不顺杆上爬上去？
“嗯嗯，好的，我们听老哥的，等会就揪着华子不放。”莫阳刚心领神会。
“真的老哥？你不骗我们吧？他——军人同志，怎么可能会有赚钱的事情？还带别人？”时二凤摸不着头脑。
“哼，丫头，你觉得我会骗你吗？况且，你都已经把我当自己人了。我是骗自己人的人吗？呀呀呀呔，我不骗任何人，除非那不是人，或者是敌人。”老头子又要炸毛了吧？
“嗯嗯嗯，我信我信。我们会听你的话，抓住一切人和机会，能赚钱的事，绝不放过，绝不手软。”时二凤赶紧顺毛。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抓住”“不手软”，莫阳刚一下子想到时二凤那逆天的神速和神力，不禁后背一阵发寒，冒出来一股寒气，同时，莫名其妙地看了杨建华一眼。杨建华忽然接受到了一股寒气，迎面碰上了莫阳刚凉嗖嗖的眼神。
“我怎么啦？”杨建华迎着莫阳刚意味莫明的眼神，总觉得自己躺枪了。
难道跟“赚钱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