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成黯然：“珍惜生命。但如果是和一些东西冲突，只好牺牲。”
“牺牲？”
“嗯！”
“那你指的冲突？是和什么东西产生冲突呢？”
“不清楚，大概是‘情’和‘义’之类的吧。”他笑道，“人生最长也不过百年。小月亮，有时候.......我会相信有前世来生。你呢？”
林静苦笑：“你若相信，我也只好信了。据说只要人跑得比光快，就可以回到过去。”
徐致成亲了亲她额头：“理论上是这样的。说不准后人能够实现这个猜想也不一定。”
林静的目光又落在电脑屏幕上：“1917-1943年.......才25岁，不知道这位英雄当时有没有结婚、生子呢！
徐致成阖上电脑：“大概没有，毕竟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去祭扫过，资料不太详细，志愿者已经找了有一段时间了。刚才听到你吸鼻涕？感冒了？”
“傍晚那会感到有点冷，因为.....大姨妈来了。”
他把她搂在怀里：“春暖乍寒，我马上去洗澡，你去床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