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了？”
江牧生刚从政府那边办完事回来，就听十一说江清衍去了格林帝国。
这个点可想而知是去见了沈珺慈。
他原本严肃的神情都舒展开来，变得和善了些，兴许是含着愧疚。
两人之间的联姻虽本就携带利益关系，但是这二十多年的相敬如宾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个坏处。
造就了现在的江清衍......
从小到大，沉默寡言。
“嗯，见到了”
江清衍的声音一出，把江牧生的思绪拉回现实。
他微微颔首，并没有再说什么，眸光凝视着眼前的江牧生。
江牧生对上他平静得像是一潭汪洋的目光，内心有些刺痛，点缀着褶皱的唇瓣轻抿，长吁一口气。
“是我对不起你妈，更对不起你...”
要是这场婚姻不全然都是利益的话，说不定清衍也不会这样......
对任何涉及感情的事情都不屑一提。
“不，您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只是我并不在意这种事罢了。”
江清衍从花雕木桌的抽屉中拿出一包烟，食指轻弹盖子抖出一支咬在嘴里。
打火机幽蓝的火焰映照着他清冷的脸廓，口中是翻涌的烟云，缭绕在口唇间随后飘散在空中。
墨黑的眸子里尽是淡漠。
“...清衍，有空带晚蓁过来吃饭吧”
江牧生看他淡然处之的神情，纠结了许久还是想着要缓解一下压抑孤寂的氛围。
便不得不提到他最在意的人。
江牧生屈了屈手指，本也想着掏出一支烟，半阖的眼眸却看见他将燃着点点火光的烟堙灭了，伸出的手一顿。
而刚刚的江清衍顺着父亲的话想起之前温晚蓁提醒他要少抽烟，便毫不犹豫地将才点燃不久的雪茄灭了。
“清衍，怎么不抽了？”
江牧生从来没见过他这般，便疑惑地出声询问。
“晚晚她不喜欢...”
说完这句话他就坐在江牧生对面的沙发上，沏了一杯龙井茶。
淡青的烟雾缭绕在杯盖上，沾湿了江清衍搭在上面的指腹，半晌他才品茗一口，将身上的烟草味渐渐冲刷掉。
“清衍，怎么许久不见晚蓁了？”
现在还处在暑假，应该还没到开学的日子，但却不见温晚蓁的身影。
晚蓁去哪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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