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这我也不知道，猫仙大人它去哪，也不会跟我说不是。”
虎爷嘴上说着不知道，但心里却有自己的想法。
他认为黑猫是去躲闲了，毕竟跟着姜一息干一晚，对体能的消耗是巨大的。
姜一息直接看向厂房外，原来不知不觉当中，天色已经有了见光的趋势。
“兴趣是躲光去了。”姜一息念叨着，直接撕下一片于实真的小腿皮，并扔到了虎爷身前。
“行，就我撕皮，然后你再喂给他，虽然只有咱俩，但这活也能干。”
虎爷听着姜一息的指令， 开始像流水线工人一样机械的操作，虎爷知道自己不可能有人权，所以对于休息的事也就不再提起。
于实真的惨叫声一阵接着一阵的随着太阳破晓，有时候他的声音低沉仿佛遇到阻碍，那一定是虎爷在往他的嗓子里塞着皮肤。
那些被虎爷塞到于实真嗓子里的皮肤，有一些从他脖子处的刀口钻了出来，另一些则顺着咽和食道滑进了胃部。
“你这种人将来一定会下地狱的。”在某一次疼痛的间隔当中，于实真这样说道：“到时候我就在地狱等着你！”
姜一息抬起头回答道：“怎么，你想报仇？”
没错，于实真当然是想报仇，但他似乎忘了，到地府之后，魂魄是没有清晰意识的。
于实真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虎爷就一片接着一片的继续塞着皮肤。
“如果我们在地府能够相见，我会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再对你做一遍。”
在姜一息眼里，对于这种蝇营狗苟的人，每多折磨其一秒，她心里的舒适感就会多一分。
“姑奶奶，好像塞不下了。”虎爷突然说道：“你看，这里面已经达到嗓子眼了。”
姜一息看着虎爷掰开于实真的嘴，里面一片一片的人皮相互包裹，看起来的确如虎爷所说，已经塞不下了。
“你去把盆拿来，多出的人皮都放到盆里，然后我们把这些人皮放到厂房外冷冻保存。”
虎爷点点头，拿起那个他曾经待过的盆，又看看躺在地上的于实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姑奶奶，剥完他的皮，是不是就可以让他直接等着回地府了？”虎爷一边往盆里放着人皮一边说道。
“我不是说了，他这肉还算紧实，烤起来应该不错。”姜一息看着虎爷，她的语气像是有些深意：“怎么，你是不想吃，还是对他不忍心？”
实际上，虎爷两边都占了，但他哪里敢说。
“没有，我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虎爷的心里有些哆嗦，很快地上的人皮就被他捡完，虎爷看着姜一息，心里感叹起女人的可怕。
“你去把他的头皮拽下来。”姜一息突然说道。
“什么？”虎爷虽然听清了，但是有点发懵。
“他的肉体是经过冷冻的，现在一经解冻，很多地方会变得松弛，你去直接拽着他的头发，然后往下拉，应该可以直接连带着头皮拽下来。”
虎爷琢磨了一下姜一息的话，然后说道：“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姜一息本不想解释，但看着虎爷满脸的疑惑，她还是说道：“因为我想看看他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