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内容和技术付费？”洛惊雪确认。
“是。我这几天翻了乐享，发现里面的用户，并不是单纯地分享购物。”顾清河说，“排名靠前的帐号，很多都是技术类的。”
他举了几个例子，电脑技术的、家居装修的……还有心理情感类的。
“我也注意到了。”洛惊雪说。
“平台要转型，可以发掘这些专业帐号的价值，让他们进行在线一对一咨询。平台抽点。”顾清河说。
“但有个问题。”洛惊雪说，“目前，由于软件的限制，只能在写文或直播时，由观众自愿打赏，没法实现一对一咨询付费。”
“这是技术部门的事了。……杜衡。”顾清河叫了一声，“你的团队出些人，和洛惊雪他们对接，把乐享的代码改一改。”
“好。”杜衡淡淡回答。
“另外，公司愿意出五百万的预算，举办知识类自媒体大赛，激励这些博主创作更多内容，吸引流量。这一部分由你来策划。”他转向洛惊雪。
“好的。我到时把策划案给您看。”
“杜衡。”
会议结束了。杜衡出办公室时，顾清河叫住了他。
“顾总，有何贵干？”
杜衡停下脚步。他语气冷淡。顾清河紧盯着他。
“昨天你送叶星辰回家了？”
“是。”杜衡转向顾清河，直直与他对视，“……怎么了？”
“叶星辰是我的妻子。”顾清河说，“不用你来管。”
“深更半夜，让哭泣的女人独自走在大街上，不是君子行为。”杜衡微微一笑，“顾总强调身份前，不妨思考一下，自己是否尽到丈夫义务。”
说罢，他未再停留，扬长而去。
……
傍晚时分，叶星辰才把咨询全回复完。
她算了下收入。今日她回答了10人的问题，一天就收入五百。
这还是极小一部分。这些年，她凭借出色的内容，已有了200多万粉丝。就算这些粉丝中10%来找她咨询，都是一笔大数字。
何况，今天咨询的粉丝，很多都很满意，还想给她推荐新的客户。
只要这么坚持下去，吸引更多粉丝群，还两百万的债务，拥有自己的房子，把妈妈接出来，也不是困难的事了。
她正高兴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一看，是叶南明——
“……”
她升起不好的预感。犹豫些许，还是接了电话。
“你躲去哪里了？……我发你信息，为什么不回？混帐东西！”
她搬家这段时间，叶南明一直在给她发信息。开始是听说她工作了，打听她工作在哪、薪水多少，后来就变成了要钱——她全都没回。
见她不回复，叶南明的信息，从祈求变成了痛骂。说她工作了就忘了爹娘，狼心狗肺，不知好歹。
叶星辰挂了电话。叶南明继续拨打，一个、两个、三个……就算开了震动，手机也嗡嗡直响。
半晌，叶南明又发来了短信。
“你奶奶来了，要请你吃饭！你今晚来清水居2号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