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塬再次看了眼手表，道：“沈总十五分钟后有个视频会议，预计时间是四个小时，我一会会安排人带您去隔壁WAST购物中心。您要确保四个小时内回到这里，明白了么？”
江小暖点点头，再次道谢，便遵从石塬的安排，再度回到休息室，去等石塬安排的人过来了。
石塬目送江小暖回休息室，给手底下的人打了个电话，随即才推门进入沈凌夜办公室。
沈凌夜没有抬头，盯着眼前最新来过来的法医初步验尸报告，想要从中发现些许蛛丝马迹。
石塬道：“沈总，联系过枫少爷了，他说季诗曼那边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这是枫少爷整理的、从季诗曼嘴里掏出的消息。”
沈凌夜丢下笔，伸手。
石塬忙将文件递了过去。
沈凌夜翻看了两眼，问：“远扬集团那边都安排好了么？”
“都好了，联系了两个远扬的中高层经理。”
“恩，那就开始吧。今晚十二点前，让公关和水军配合一下，把沈凌昊的不雅照片都发网上。过几天，用微博曝光夏墨给的合约书。”
石塬点头，问：“那——关于来源，要不要留下点线索？”
“不用。留下线索反而让人觉得有问题。但是还是要用季诗曼的IP，还有远扬两位经理的IP发，务必做得滴水不漏！”
石塬顿了顿，问：“这样，二少爷会不会猜不到是我们做的？”
沈凌夜冷笑，“新加坡分店老总刚死，他就被人黑。只要人是他杀死的，他一定会察觉到蹊跷。而这个节骨眼上，会反将他一军的，除了我，还有谁？”
沈凌夜突然收敛了笑容，目光变得尖锐森冷，“沈凌昊要是聪明，照片一出来，就该给你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