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晴不咸不淡道：“秦先生说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眼镜女人不解问：“我有听说秦先生身份不一般，可恒辉是腾华的子公司，他们会卖秦先生面子？”
“你知道秦先生背后站的那人是谁吗？”
“谁啊？”
“腾华董事长秘书杨铮。”
女人眼镜都吓掉了，闻人明的秘书？
“秦先生太牛了吧，那他什么身份，连首富秘书都跟小弟似的。”
“额…”王玉晴语噎了一下，她哪知道秦凡的身份，连杨峥的事都是无意间从柳云舒嘴里听到的，她懵了一天才消化掉这个消息。
真相虽然是这样，但柳总秘书的尊严也要维护。
她红唇轻启，故作高深：“有些事别瞎打听，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哇！
眼镜女人镜片反射出白光，好厉害哦，跟拍电影一样。
柳氏的人几乎都在猜测，同时有一丝怨气，这两天没少遭白眼，还觍着脸去恒辉，不是找罪受嘛。
车子停在恒辉办公楼外，秦凡一行人走进大厅。
这时穿着职业装的前台接待拦住他们，“请问有事吗？”
柳云舒站出来，“我是柳氏制药总裁柳云舒，你见过我的。”
“哦，是柳总啊。”
前台接待表情冷淡下来，“杨总吩咐过，他最近几天不在公司，你们请回吧。”
“你这什么态度…”
秦凡火了，猛地往前冲一步。
“不要。”柳云舒制止他，两家公司合作，讲究和和气气，否则暗地里使小绊子，就不是亏钱那么简单了。
“杨总既然不在，那我打个电话给他。”
柳云舒拨通电话，顺带摁了免提键。
“杨总，我是柳氏的柳云舒，想跟你谈合作的事。”
“柳总啊，我早跟你说了，想合作也行，你当我的情妇，不然免谈。”
正开着免提，众人都听到了这句话，一时间表情都变了。
柳氏的人愤怒不已，公司总裁被人赤裸裸调戏侮辱，他们这些员工也同样觉得丢脸。
而前台接待露出不屑的冷笑，骚狐狸仗着美貌到处乱勾引人，贱货！
杨峥心沉到了谷底，这煞笔特么找死，今天这事没个交代是过不去了。
秦凡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但他身边的几个人，却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抑。
嘟嘟嘟…
电话忙音响起。
柳云舒捏着手机，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来处理吧。”
秦凡把柳云舒拉到身后，沉声对杨峥说了一句。
“明白，秦少请稍等。”
杨峥陪着笑容，先给闻人明打过去，“老板，秦少这边出了点事，是这样的…”
他把事情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恒辉集团虽然是腾华下属公司，不过他只是个秘书，无权管理公司事务，该怎么处理还得闻人明开口。
“一切由秦少做主，无论什么决定，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明白！”
杨峥心惊地挂断电话，对秦凡的敬畏又深了许多。
有了闻人明的话，他底气十足地打给恒辉老总杨德，“我是杨铮，不管你在做什么，立刻来办公楼大厅，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