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暗暗思索了一会儿才说：“要么是角苯半胺酶素本身出现了问题，要么就是人为因素。”
“人为因素？”小萌有些听不懂，“可是我们并没有问题啊。”
“我们没有问题，那就找源头。”秦珊将那两份对比报告递给小萌，“把这东西复印一份盖上公章。我们再出一份角苯半胺酶素的对比报告，然后跟这份报告一起送去给北辰研究院。”
“北辰？”小萌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是北辰送来的角苯半胺酶素有问题？”
秦珊：“不能确定，我们现在需要研究的就是到底是角苯半胺酶素自身出现了成分变异还是说有人为干预了它的成分。”
小萌：“真是北辰？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秦珊似乎看出了小萌的心思，“真以为咱们院有人要害我？”
小萌很认真的点头：“对呀，尤其老嫂子那个人。你看他都贱死了总是要来嘲讽你，巴不得你被群体攻击。”
秦珊冷笑一声：“会咬人的狗通常都不叫的，有很多人就只是表面上看着坏而已。而且CN22伪基因疫苗是咱们整个研究院的荣誉，你认为咱们院名誉受损对于他们会有什么好处吗？哪里有人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
“珊姐，我觉得……”尽管小萌觉得这句话她不该说，但她还是没忍住，“我觉得吧，你还是有点不太明白人情世故。”
这下秦珊倒是觉得有点好笑，自己竟然被一个刚出校门不久的孩子说不懂人情世故了，那她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
不过细细想来也是，秦珊的能力完全都用在了科研事业上，对于这种人际关系什么的她确实不太擅长。她只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就算是坏人多她也不相信她自己能遇得到。
秦珊：“行了，快干正事儿吧。”
小萌嘿嘿一笑：“好嘞！”
就这样两人总算找到了方向，她们内心当然很兴奋。不过秦珊想要证明问题出在角苯半胺酶素上并不是想要甩锅给北辰研究院，而是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影响到了这个物质。
不过秦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北辰研究院不是张云舟工作的地方吗，而且这个赤半菌就是他们组负责培育的。所以在秦珊准备工作做完之后就又回到了休息室准备打电话给张云舟询问一下。
来到休息室拿出手机，秦珊发现手机上又多出了好多未接来电，其中有几个就是张云舟打来的。
秦珊果断的回了过去，对面立即出现了张云舟紧张的声音：“喂，真的出人命了啊？”
秦珊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也这么八卦吗？”
张云舟：“我这怎么能是八卦呢，我这是在关心你我梦中的青梅竹马。”
秦珊更加觉得这个人有些欠揍了，不过她知道张云舟这样说也只是想让她放松一下。
果然紧随其后张云舟便说：“你别担心啊，事情终究会水落石出的。”
秦珊：“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你，你们最近的赤半菌有没有出现问题？”
张云舟明显在电话那边愣了一下：“你说什么？赤半菌？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难道……不会吧，疫苗出现问题是因为赤半菌吗？”
秦珊：“你只要回答我有还是没有就好。”
张云舟认真的思索一下回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