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萍婆婆，我身上的鹿族气息很浓吗？我自己怎么闻不到？”
鲁娇娇闻了闻自己身上，反正是没闻出什么鹿族的气息，倒是几天没洗澡，有些酸臭味。
“族长身上的气息确实很微弱，但，我很肯定，就是鹿族的气息。”
萍婆婆手有些冻僵了，回来火边坐着烤起火来。
“萍婆婆，跟您说了好些回了，冷天洗脸用热水。”
鲁娇娇望着那双手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皱纹，一时间恍惚又看到了，教她非遗传承的老婆婆，不免有些心疼起萍婆婆来。
“习惯了，没事。”萍婆婆倒是不以为意。
“对了，前两天羚羊族的族人路过，迪看他们冻得不行，带回来烤了火，又给他们弄了点吃的。”
萍婆婆想起来这件事，赶紧跟鲁娇娇说了。
“没什么，我们现在吃的倒是还算充足。”
鲁娇娇想到秋天的时候，大家都很努力地囤食物，这会儿才能这么安稳地睡懒觉了。
“但是，我看他们走的时候，言语中，好像有要借食物的意思。”
“您答应了？”
鲁娇娇倒是好奇，萍婆婆会不会觉得他们可怜，直接同意了。
“没有，我说您不在，我做不了主，而且，这些食物，也还有那几位的份儿……”
萍婆婆说起那几个雄兽，就很不自在。
“嗯，我知道了，要是他们再来，让他们直接找我谈吧。”
鲁娇娇起身，拿了放在火边烤着的果壳，里面的水已经化了，但还没热。
走到昨天放菌种的地方，掀开兽皮，撒了些水在上面。
洞里还算暖和，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长出菌子来。
“族长，羚羊族的人来了。”
迪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鲁娇娇放下果壳，批好兽皮，又把长发拢了拢，这才出去了。
“您就是鹿族的族长？”
鲁娇娇一出去，一个看起来约莫四五十岁的老者，满脸狐疑，走到鲁娇娇面前。
“族长，这是羚羊族的族长炙。炙族长，这是我们部落的族长，鲁娇娇。”
迪主动给鲁娇娇介绍了眼前的老者。
鲁娇娇点点头，眼神上下打量着炙，身上只有下身围着兽皮，还有些破烂，身材瘦小，和她来时看到的鹿族兽人差不多。
应该也是常年吃不饱穿不暖的一个部落。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鲁娇娇虽然听萍婆婆说起过这事，但她还是想让他们自己提出来，这样她才好提条件。
“是这样的，娇娇族长，我们族人之前经过的时候，蒙了你们的恩惠，特地来感谢。”
炙倒是不直接说正事，先迂回了一下。
“嗯，小事。”
鲁娇娇双手环抱在胸前，微微点了点头。
“我还想请求您，能不能给我们族，匀一些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