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假装不知道好了。
她默默往苏凝月的方向远离了一步。
苏凝月这个时候想到什么：“对了，等会我刚好要亲自面试几个人，和你想找的方向差不多，你可以过来看看，万一有中意的呢？”
裴青欢摆摆手：“不了，我可不是苏氏，给不起人家想要的。”
她的自我认知十分清晰。
苏凝月：“没事，先过来看看再说。”
她拉着裴青欢要出去，路过门口的时候讶异：“咦，你怎么还在。”
苏时凌：……
咬牙切齿：“感情你刚才真拿我当空气？”
“我告诉你，爸不会让你和林氏合作，和我作对，我们都是苏家的人，你要是和我作对，就是和爸作对，你要想清楚了，一直以来都是我护着……”
苏凝月“啪”的一声关上了门，揉了揉耳朵：“好吵啊，刚才一直有个蚊子在我耳边嗡嗡叫。”
“你说是不是，青欢。”
裴青欢：“……你说的都对。”
她没看过苏凝月在公司的样子，没想到作为哥哥且有一半继承权的苏时凌都能如此破防。
苏凝月大概，也许，真的在努力抢夺苏家的家产！
助理上前：“苏总，面试现在开始吗？”
苏凝月点头：“让他们一个一个进来。”
“青欢，你在旁边看看，觉得哪个不错直接告诉我就行。”
裴青欢被迫在旁边旁听，虽然很想拒绝，但苏凝月硬是要她看一看，权当陪她了。
这她当然是没法拒绝了，只好应下来。
“下一个。”
“请进。”
苏凝月问的问题都很犀利，并没有留多少情面，但问题又都很专业。
这样的苏凝月是裴青欢平时看不到的。
这大概才是真正作为“苏总”的苏凝月吧。
嘈杂声中，对面似乎也在面试，裴青欢好奇地望去，透过毛玻璃，看不太清晰，只知道被面试的是一个瘦瘦高高的女生。
一番面试下来，苏凝月问：“怎么样，有你中意的吗？”
裴青欢摇摇头：“她们都太优秀了，还是为苏氏集团工作比较合适，我这里庙小。”
苏凝月撑着下巴：“可我只打算收一个，其他的你不要可惜了，你好歹是我朋友，说不定以后他们会借着你能见到我的机会入职你那边呢？”
裴青欢想了想：“那也不行，对双方来说都太卑鄙了。”
苏凝月歪头思索：“第一次听到有人描述我的提议为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