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欢勾唇：“真的吗，那你去吧。”
徐栖霞啊了一声，弱弱：“那……能不能宽限几天，等尾款给我结了再说啊。”
“这几天我再催一催他。”
虽然没有干成功最后一项活，但吕志成打电话时的声音似乎听起来并没有生气，有些疲惫和喜悦。
疲惫可能是因为工作或者琐事，喜悦她就不懂了，不过要是她懂吕志成喜悦是因为她主动打电话来，估计会恶心的说不出话来。
毕竟要不是为了钱，谁愿意主动打吕志成这样普信男的电话啊。
没错，吕志成现在经过了生活的波折，不仅有些微微发福，头顶还渐渐浮现了秃顶的基因，而且加上之前失业时染上的熬夜喝酒，脸色更是蜡黄，活脱脱一个油腻中年男性。
这样的人，徐栖霞会喜欢上才怪！
也就李静儿还有一丝滤镜在，才没有幻灭地那么彻底。
裴青欢抱胸：“不用等尾款了，你帮我做点事，尾款他照样给你。”
徐栖霞来劲了：“什么事？”
不会是偷看人家银行卡密码吧，那确实不用等尾款了，自己就能要多少拿多少。
想到这，徐栖霞顿时内心又有点小忐忑。
要是裴青欢知道她此刻在想这些，肯定会十分无语。
这小妮子脑瓜里整天都装些什么呢。
她解释道：“我要你帮我打听吕志成现在的资产。”
徐栖霞顿时一愣：“这我一个臭打工的怎么打听得出来。”
裴青欢意味深长：“他会告诉你的，你只要稍稍放个饵。”
徐栖霞没明白：“什么饵？”
裴青欢扶额，直言：“吕志成对你有意思。”
徐栖霞大受震撼：“什么，裴姐，你不是在说笑吧，吕志成可是我老板，不对，前老板诶！”
她根本没想到这一层，毕竟吕志成在她眼里都是一个有妻有子的中年男人了，可以说是长辈了。
可裴青欢摇摇头：“你还是不懂你老板，他就是好这口。”
吕志成这人她早就摸透了，更何况新的情报里，电话录音吕志成一和徐栖霞打电话声音就变得十分甜蜜和油腻，她还听不出来？
不过幸好徐栖霞没有掉进吕志成的陷阱里，不然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失足少女。
徐栖霞一阵哆嗦：“别吧，我可不喜欢那样的。”
那么油腻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