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怎么不怕?
一双纤纤玉手举着瓷白的茶杯,淡淡香味飘上来。
分不清是姜醒的香气,还是茶香。
姜醒很清楚刚才的情景,哪怕荣景叙真的将她当某种礼物送给那些人,姜醒也要照做。
她身上寸寸脊梁骨早就碎了。
为了钱,为了自己咬着牙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