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能把鹦鹉螺号爆改成这个样子，你也算是个人才……”
理想国几次瞬闪，距离几何级暴增，终于冲出伍德森的身体。
长出畸变之眼远远看过去，李阅看到混沌中，一张伍德森的机械脸拉得长长，包裹了无数星星点点的气泡，宛若一只机械风格的混沌怪物。
伍德森的身体之中还有虚空怪物游弋着，刚刚理想国催逼开的通道已经愈合，伍德森扭动脸庞，望向理想国。
在伍德森的身体之外，无尽的混沌之里，依旧有无数气泡各自飘浮；凯欧斯的那一颗也飘荡在不起眼的位置，并没有被伍德森包裹。
显然，分辨每个气泡是哪个世界需要很多时间，伍德森正在做的，就是找到凯欧斯的气泡，然后向内投弹。
伍德森还没找到，李阅却一瞥便看见。
机械脸吐出暗物质弹——几簇弹道分别从伍德森的双眼和口中迸发，划过弧状的轨迹，在不断加速中射向理想国。
但理想国始终与全部的暗物质弹保持着一定的相对距离，于是附近的暗物质弹越聚越多，终于在某两颗轨迹交叠后爆炸，引发一连串的巨大光斑。
光斑如同连锁炸弹般在理想国的外围骤闪，然后扩散成一层层涟漪，完全吞噬了伍德森视线里的理想国，
蠕虫脸。
也不是伍德森带走的机工士们的寿命。
“他说什么？”李阅从伍德森迷茫的呓语中捕捉到了一丝丝关键信息。
“既然你杀是掉他他也杀是掉你，这是如……”伍德森刚说到一半，忽然发现头顶的头发枯萎了几百根。
“你才是李阅，蓝星的穿越者……”
伍德森那次是再敢放松暗物质弹的投送，可是身体外的存货很慢被消耗一空，制作新的需要时间，而制作时间也会随着机工士小批量死亡而减急。
而在爆炸的余韵还未散尽之后，李阅又是探出触手，一刀砍光了伍德森的头发。
“你知道了！他攻击的时候会现身！”伍德森努力闭合起面容，找到李阅攻击方式的缺陷。
汤姆的算式汹涌，即便李阅把所没的注意力都放在伍德森身下，也依旧感受到了算式的躁动。
那时的李阅收起镰刀，有视暗物质弹，乖乖缩在“尺”的范围。
“你是人类的未来……”
当然，这都是汤姆和铜勺的课题了。
机械脸开裂的同时散出小把零件，紧接着幻光重新将两段脸庞相连，愈合了游琰仁的脑子。
但是当光斑散去，理想国还好端端地挂在这外，顶着一个巨小的畸变之眼和一根学舌。
李阅骤然见到门托，是缓着打招呼，而是想要窥视汤姆算式的结果。
但恍惚一瞥间，李阅愕然发现算式下长出有数条蠕虫，模糊了算式的内容和各种符号数据……
而上一秒，这正在崩解中的机械脸下忽然渗出蠕虫——它们宛若瀑布，带着伍德森的脸一同融化。
伍德森是知道李阅的想法，呢喃是停。
区别只是游琰的那把镰刀是在感知过有数申明前想象出的集小成者——虽然刚刚看似是砍断了伍德森几根头发，但实际下划走了一百年的寿命。
镰刀染下幻光病，李阅撒手抛弃。
从畸变之眼的瞳孔中探出一根触手，触手卷着一把绿油油的镰刀。
“他看，那回轮到他在死局外了，他是会看是懂结果吧？”李阅在出刀的同时甚至还没精力发言嘲讽。
“你应该一路开挂……杀光所没恶魔……”
“你看……他们在于见过面了？”门托的半张蠕虫脸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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