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不仅是他愣在了原地，就连月无言还有一旁伺候的苏木和苏叶等人也都震惊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一时间落针可闻，月无言瞪圆了眼眸，怎么也没想到楚今渊会这般答话。
“今渊，你是不是累了？”月无言放下筷子，站起来迎了上去。
她抓着楚今渊的手，仔细地端详着他的脸色。
“看起来是有些疲倦，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还是病了？要不要请个太医来看看？”
楚今渊反手将月无言的双手握在手心，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我没事，不用请太医，可能是没休息好。”
虽是这么说，但是月无言还是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楚今渊今天的确很怪，这不仅体现在早膳的时候。
之后月无言无论在做什么事情，只要他在身边，他总是能先苏木她们一步拿来月无言需要的东西。
月无言：“……？？？”
她古怪的看向楚今渊，欲言又止。
虽然说楚今渊对她也很好，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也都无需他人伺候，一向是他照顾她。
但是今天的楚今渊实在是太奇怪了，这已经不是在照顾了，感觉像是在伺候。
这种给她的感觉有股莫名的熟悉，可偏偏她想不起来。
楚今渊古怪，月无言也有心事。
于是在楚今渊递过一杯花茶，月无言因为满怀心事一时接不稳，茶杯应声摔在地上。
月无言受了惊吓，但下一秒楚今渊却十分娴熟，仿佛做了无数遍，朝她跪了下来。
这回已经不是震惊了，而是演变成了惊吓。
天子一跪，身边伺候着的苏木等人也都条件反射的跟着跪下，低垂着脑袋。
这回就只剩下月无言一人坐在榻上，看着突如其来跪满了一地的人，只觉得眉心跳的厉害。
怎么回事？
她赶紧下来将楚今渊扶了起来，“今渊你这是做什么？”
一国之君跪她，成何体统？
楚今渊也因为刚刚那熟练一跪给整懵了，现下顺着月无言的手就站了起来。
“今渊你是不是……”中邪了？
想到那三个字确实不好，于是月无言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你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她扶着他往寝殿走去，“我看你还是好好休息吧，睡好了就好了。”
“你们都退下吧。”
听着月无言的话，苏木等人应了一声是，迅速退下，就连血衣也不例外。
月无言体贴的替楚今渊褪去外衣，拉着他躺下。
“今渊你要好好休息。”
楚今渊一手拉住月无言的手腕，一手捏着眉心，心下恼怒不已。
阿槿对凰儿的奴性确实太强了，他只不过是接收了他的记忆，就被感染成这样。
月无言一副谅解的模样，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眉宇。
“你放心，今日之事不会有人放在心上的，好好休息。”
楚今渊拿下捏着眉宇的手，直直的望向月无言，差点就要喊殿下，话在嘴边改了，“凰儿陪我。”
“好。”
月无言没有拒绝，熟练地掀开被子往楚今渊的怀中一窝。
“凰儿记得多少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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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言：谁懂啊，还挺怕折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