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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从飞刀绝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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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巧合(二合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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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夫也才刚刚起,秀秀还在揉眼屎。

混了个早饭后,也没病患上门,白大夫便让林白打开药柜,一个个的辨识味道形状。

若有病人上门,白大夫则先把脉,再让林白把脉,然后让林白先说,他再教导更正。

像一些脱臼或断骨之人,白大夫更是会详细分说,还让林白上手摸摸骨头。

反正只要有病患,白大夫必然把林白押到旁边细看,还一点点的详解。

若是无事,林白便翻看医书,或是由白大夫讲解过往病例。

北城穷苦百姓大多承过白大夫的恩惠,也没人不让白大夫教学生,反而觉得白大夫收了徒弟,日后百草堂能继续在北城传承下去了。

是故,便连上门的妇女,林白也能摸摸脉。

如此毫无藏私,根本不是对待学徒的态度,反倒像是亲传,秀秀看的都有点羡慕了。

这般过了十天,林白白天学医,晚上修武,两不耽误。

这日晨,天有些阴。

林白出了门,路过穆贞家包子铺时,被她喊住了。

“去白草堂上工?”穆贞一边忙活着给人上包子,一边抽空问。

北城的许多人都知道林白成了白大夫的徒弟,已经有人喊林大夫了,但还有人贱兮兮的称林转轮。

“是,贞姐有事?”林白一副君子模样,心说贞姐貌似又大了点。

“昨个落枕了,你晚上回来给我带点药。”穆贞随口道。

只是她手脚灵活,脖颈伸展自如,哪有半分落枕的样子?

再说了,落枕也不需用药,擀面杖烘热了擀一擀就好了……

“行,那我早点回来。”

林白又看了穆贞一眼,发觉穆贞是越看越好看……要是给她擀一擀脖子也不错,白花花的跟白面似的。

最近自己除了睡觉,大都在百草堂待着,都没跟穆贞说过话,她估计有话要说……

“估计是想问问我的肾虚治好了没。这个世界上,可能也就贞姐最关心我……我的肾了。”

林白一边往百草堂走,一边瞎嘀咕。

又是一日辛苦劳累,吃过晚饭,林白准备告辞,去抚慰寡妇的寂寞之心。

“先别走,咱爷俩说说话。”

白大夫竟开口挽留了,他摸出一个小酒坛,道:“尝尝,我泡的药酒。近日雨多,湿气重,正好祛祛湿气。”

“好。”林白坐下来,接过酒坛,给白大夫倒酒,心想只能让贞姐再等等了。

“我先睡了,你可得看好我外公。”钟秀秀切了个甜瓜当下酒菜,严肃的叮嘱林白。

“放心好了。”林白应下,心里还在想着白大夫今天是要干啥,是要传授我绝技了?那这就缺乏仪式感了,应该先拿医书敲我脑门三下……

喝了一杯,白大夫忽然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学了武艺?”

林白还在啃甜瓜,闻言心中一惊,面上却无甚变化。

飞刀谱上有言,虽山崩地陷,胸中惊雷,也应以静相对。

林白旋即就想通关窍。

这些日子以来,日日跟在白大夫身边,林白非常确定白大夫没有武艺在身。

而自己也因日日在白大夫身边,是故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状。

果然,白大夫和蔼一笑,接着道:“你虽然天天做出脚步虚浮的样子,可抓药称药时,手脚稳的很,嗅觉听觉和眼力也比常人敏锐的多。呼吸也悠久,极少出汗,这可不是一般的练家子。”

说到这儿,白大夫问:“你练过内家功夫吧?”

林白忽的想起,那场病好后,来百草堂拜谢,白大夫给自己把过脉,说不定那时他就有所怀疑了……

“逃不过先生慧眼。”林白苦笑一声,给白大夫倒上酒。

白大夫笑着摇头,押了口酒,道:“什么慧眼不慧眼的,只是你这个情形,太像我女儿了。”

“秀秀的娘亲?她也练过内家功夫?”林白不解,他记得街上人都说白大夫的女儿远嫁,后来夫妻俩似乎都死在了外面,只余下遗孤秀秀。

“是啊。”

白大夫看向窗户外的夜色,道:“那丫头跟秀秀一样,打小就聪明。只是她没秀秀乖巧,也没秀秀踏实。”

“有一日,她进山采药,遇到个人,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非要跟人家走,我勉强不得,只能随她。”

“过了八年,她独自回来,说已嫁了人。待了没几天,就又走了。”

“过了三年,她把两岁的秀秀送了来。又在药堂待了半年,跟我说了些许多江湖上的事,还说要教我上乘内功,延年益寿,可我医术学一辈子都没学明白,哪里会学什么武功?”

“后来她留下秀秀,一个人走了,说要是一年内不回来,便不用等她了。”

白大夫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也颇见伤怀。

显然,如今秀秀已经十岁,早过了一年之限,那秀秀的双亲大概无了。

烛影摇曳,一时间,一老一少皆是无言,只是各品苦酒。

过了良久,林白问:“秀秀娘亲入的哪家门派?”

白大夫又喝了杯酒,想了想,道:“好像是什么青羊派。她说是创派祖师见青羊而悟道,是故取名青羊派。”

“青羊派……青阳派……”

林白想起裴无用的遗言,让自己去找什么青阳派。

难道裴无用说的其实是青羊派,而非什么青阳派?

这么说来,秀秀娘亲和裴无用指不定认识……或者存在某种关联。

林白忽的想到,自己一直对江湖事不了解,也不敢去胡乱打听,而秀秀娘亲曾跟白大夫说过,而且也没隔几年,那正好可以问问。

“白先生,秀秀娘亲有没有说过当世有哪些高手?”林白问。

白大夫想了想,摇头道:“她倒是说了许多,可我没记住几个。不过她说她和她那夫君谁都不服气,但最最服气一个人。”

“是谁?”林白追问。

“说是个剑客,”烛光映在白大夫苍老的脸上,摇曳不定,“好像叫裴无用的。”

林白默然,只觉的太巧了,巧的离谱。

若自己不是在南城恰好被薛霸小舅子发现,那就不会带薛霸去天琅山。

若不去天琅山,就不会被裴无用临死相托,就不会被那青衣人吓的半死。

若不是来借医书,就不会入白大夫的眼,也不会知晓秀秀娘亲之事,更不会知晓秀秀父母和裴无用有关联。

这一切的一切,好像就是从石盘开始的,好像在推着自己去介入麻烦之中。

还有其它巧合么?贞姐是不是也在某种巧合里?甚至秀秀也是……

林白想不明白,觉得很头疼。

………………

最近章节放缓,多写日常和人物,因为想引出背景和世界观,读者老爷感觉怎么样?节奏慢不?给点意见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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