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陈诺一边不假思索地否认道，一边转身，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两步，拉开了和程昱之间的距离，解释道，“我就是觉得她看着亲切而已，没忍住多说了几句。”
程昱似乎看出她有意保持距离，眉目一凛，便强势性地走到她面前，用一种沉冷的压迫性眼神紧紧盯着陈诺，讥笑道：“看着白丽亲切？你猜我信不信？”
此时两人之间似乎只隔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距离，近得陈诺都能感受到程昱那火热紧促的呼吸声。
她心中不安，下意识又要往后退，手腕却猝不及防被程昱一把抓住，动弹不得。
“说话就说话，你躲什么？”程昱冷着脸，眼底黑沉沉的，“今晚你要是不给我好好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这么关注她，我……”
“我说的是真的，”陈诺急忙打断他的话，双眸认真地望着他，叹了口气，语气怅惘道：“我感觉白丽和我姐姐很像，都是那种看起来凶巴巴，但内心很脆弱的女生，所以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你伤害，却什么都不做。”
“像你姐姐？那也不用这么亲密地用手给她擦嘴巴吧？多脏啊，”程昱半信半疑，紧锁着眉头，不放心地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女的还是男的？”
陈诺正要回答，却被他用一个眼神制止了。
“你光说没用，毕竟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你得发誓，说要是你喜欢女的，你毕业后不仅永远都找不到工作，还只能待在我家当一辈子的女佣。”
程昱注视着陈诺，慢条斯理地说道，凝重深沉的语气中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成分。
“这……”陈诺有点无语，要不要这么幼稚。
“快说，”程昱催促道，“你要是不说，我就当你喜欢女的了，以后家教也不请你了。”
陈诺不情不愿地重复了一遍程昱之前说的话，说完后，脸色犹如便秘般难看，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过于尴尬，一个成年人了，还发这种誓……
程昱心满意足了，表情这才变得明朗起来。
“很好，学姐，麻烦你以后好好记住你的誓言，要是你稍有违背，可就得在我家打一辈子工了，还是没有工资那种。”他语重心长地提醒道。
“知道了。”陈诺不胜其烦地应道。
“对了，以后也不准你用手给别人擦嘴巴，男的女的都不行！”程昱眼眸危险地眯起，语气执拗又强势，鼻中发出一声冷哼，“也不知道白丽嘴巴上有没有什么细菌，万一把你感染了怎么办？”
陈诺拧起眉头，“没有这么夸张吧，人家女生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细菌。而且要嫌弃，也是人家嫌弃我好吧，毕竟再怎么说，手都会比嘴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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