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走你亲戚的道，难道只有一条路。”
百露跟在后面，更加低声道：“可是，这没有润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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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消失在办公室尽头，周围几个同学也小时嘀咕起来。
眼神中有羡慕嫉妒，也有鄙夷和淡漠。
谭若悦精神放空，双眼无神，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理智如图精确手表的她，少有的，脱离了大脑的掌控。
过了会，她神情才慢慢恢复，右手抓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你说的……我，同意，了！！”
电话另一头传出喜悦的声音：“我就说嘛，你早该这样了，你们老板年纪轻轻大有前途，单单靠你势单力薄的，怎么能在公司站稳脚跟，你不争取，拿下次这个位置，就不知道花落谁家了！”
谭若悦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瘫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