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信才出鬼了。
宁姝抿了抿唇，试探性地问道：“师傅，我说是我做梦梦见的，您信吗？”
降魔看着她，“你说呢，这话说给你听，你能信吗？”
“……”
好吧，不信。
宁姝撇了撇嘴，那怎么说？
怎么说都说不通吧？
宁姝只觉得头疼。
该死的。
比比东怎么知道的她知道，降魔又是怎么知道的她知道。
总不能说她晚上说梦话，给降魔听见了吧？
“……”
这个可能性，好像也不是没有。
宁姝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师傅，这个真的一定要说吗？”
“当然。”降魔点头。
宁姝：“师傅，其实，我是个穿越的人，你们会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知情，所以，我自然也知道雪清河就是千仞雪这件事。”
穿越的，人？
降魔皱眉：“阿姝，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说些怪里怪气的话？
“……”
说实话，又觉得她有病，脑子有问题，不说实话，又觉得她说的不是真的。
艾玛，真难伺候。
宁姝：“其实是因为我小时候就见过她。”
“你小时候？见过？见过谁？”降魔越听越觉得玄幻。
这还扯到小时候去了。
他怎么不知道他家少主小时候还有这么一个玩伴。
宁姝说：“我小时候见过千仞雪和雪清河。”
这件事，她不是在说谎。
原主的记忆里确确实实有过那两个人，只是时间久远，一时没记起来而已。
“你小时候见过少主和雪清河？”
降魔：“阿姝，你今年才多大，少主起码比你大七八岁，你小时候怎么……”
说着，降魔似是想到了什么事。
“阿姝，你比少主只小七岁？”
宁姝点头，“是，毕竟我上户口的时候晚了一年，所以报的年龄上就会小一岁。”
“那这么说……”
还真有可能？
千仞雪是九岁去天斗帝国卧底的，那个时候宁姝两岁。
千仞雪在天斗帝国蛰伏，做了很长一段时间雪清河的侍女，而在此期间，宁姝和他们二人见面，也确实会留下印象。
只是……
“你出身天斗帝国？”降魔突然问道。
如果小时候见过雪清河和千仞雪，那这不就证明宁姝是出身天斗皇室吗？
她不是七宝琉璃宗的旁系弟子，也不是直系弟子，她只是宗门长老捡回去的一个孩子。
不会这么巧吧？
降魔皱眉。
那……
“你又为什么会知道现在的雪清河是少主所假扮的？”
“因为我是亲眼见到她杀了雪清河，然后取代了雪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