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在哪？”
一双苍老的双眼目光却依然锋利，换作任何人都会感到压力，但是卫炼却毫不在意。
他这次到安娜那没做丝毫掩饰，本就没打算再遮遮掩掩。
有些事情也该放到台面上来了，偷偷摸摸的一开始感觉还挺刺激，时间长了就没意思了。
卫炼直接走到沙发前坐下，脸上没有丝毫心虚，反倒有些不悦的看了奥尔加一眼，质问道：“跟踪自己的合作伙伴可不是个好习惯。”
奥尔加并不在意，依然脸色严肃的追问道：“所以安娜是你的人？”
卫炼先是点了点头，在奥尔加脸色有些难看的时候，又突然摇了摇头。
“他是我公司的模特，说是我的人也没错，不过我这里很自由，她干够了随时可以离开。”
卫炼说到这里看向若有所思的奥尔加，突然说道：“我不喜欢我的员工给别人兼职，所以这次事情结束后，她跟克格勃再没有任何关系。”
奥尔加闻言深深看了卫炼一眼，没想到他不光不知什么时候把安娜给彻底拿下了，而且还打算帮她从克格勃脱离出来。
她本以为安娜跟她一样，不会依靠男人，更不会相信他们，但她似乎看走眼了，只希望她以后不会后悔吧。
而且卫炼的表现反倒让她心里对他的顾虑减弱了很多，之前的卫炼在她眼里几乎没有任何弱点，这让她有种不在掌控中的不安定感。
此时暴露出“美色”弱点的卫炼，反倒让她感觉更加真实，也更加放心。
奥尔加没有再说什么，跟他们两个正在谋划的事情相比，安娜的事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两人很快达成共识后便没有再提，转而商量起了正事。
“三天后，瓦西列夫会秘密外出，在那之前，他的心腹尤里会提前两小时巡查整条路线，确认安全。”
奥尔加说着将一份资料递给了卫炼，里面详细的记录着瓦西列夫的出行路线，和尤里的情况。
卫炼大致翻看了一遍，心里便有了底，又跟奥尔加商定好了相关细节后，卫炼便直接离开了克格勃的安全屋。
通过走私军火的渠道，卫炼很轻松便偷渡到了莫斯科，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三天后，距离瓦西列夫预计出行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尤里已经巡查完了整条路线，向瓦西列夫进行了最后报告。
挂断电话，尤里正准备返回克格勃总部，却感觉脑后突然一疼，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跟踪了尤里足足三天的卫炼将昏迷的尤里拖进了角落，伴随着一阵猫叫，和一条条长长的黑影舞动，片刻后，小巷里已经没有了尤里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换上了跟他相同的打扮，并且进行了一番易容的卫炼。
虽然没有未来红房子的易容面罩那么真实，但是不凑近了仔细观察的前提下，很难分辨出两人的差别，再加上卫炼不完全版本的模仿大师能力，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已经能够对他的肢体动作和声音进行基本的模仿。
虽然只要是跟他比较熟悉的人，一眼就能察觉出不对，但卫炼又不打算混进克格勃总部，这种程度已经完全够用。
半小时后，卫炼来到了早就选定好的一处位于瓦西列夫出行线路上的楼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