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安顿好秦知鱼,偏房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一伙子人手持各式武器,聚集在门口。
“大哥,秦爷让我们抓的小贼,就在这仓库里?”
一个嘴边长着一颗大痣的矮瘦男人,猫着腰朝着一个刀疤脸问话。
刀疤脸一身横肉,留着一个黑夜里都反光的秃头。
背后的纹身一路延伸到后脑勺,图案是个夜叉。
“废什么话,没看到外面警车都把门口堵上了么?”
“这人是通缉犯!秦爷说了,逮住了有赏钱。”
刀疤脸从背后掏出一柄足有两米长的棍子,飞起一脚奔着房门踹来。
这时,一股劲风突然从屋内席卷而出。
刀疤脸刚踹开门,那风迎面而来。
嘭的一声,把他两百多斤的身躯震飞了出去。
刀疤脸撞到一棵歪脖树上,整个人拦腰倒挂,双眼泛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了。
那矮瘦男人一看,吓得裤裆一紧,漏出几滴,两股颤颤。
“这……跑啊!”
话音刚落,林阳如清风般飘逸而出,站在了他的身前。
“哪儿来的杂碎,吵死了。”
矮瘦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嘴的牙抖得叮当响。
这回憋不住了,裤裆湿了一大片。
“高,高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
林阳都懒得看他。
“原来是小瘪三。”
“你们受秦家家主命令,来抓我?”
“是……”
“好大的口气啊,自家女儿自刎差点就死了!”
“竟然被安排在偏房里等死,还要被送到西门家!”
“带我去见这个老猪狗!”
那矮瘦男人颤抖着爬起,狗一样匍匐在地上,不敢说话。
二人穿过长长的回廊,又经过三处园子,来到正房门口。
“高,高人,这就是秦爷的卧室,我就是个收钱办事的!”
“您饶我一命,我是上有老,下有小啊……”
林阳微微一笑,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
抽的矮瘦男人眼冒金星,七荤八素。
等他缓过神来,一嘴的牙已经掉了七七八八,下巴也脱臼了。
又摸了摸胸口和身上,发现他没死。
他长舒一口气,灰溜溜地跑走了。
林阳在门口用真气一探,便发现主房里并没有人。
正当他诧异时,角落里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林阳望过去,拐角处探出几支冰冷的枪口。
伴随而来的,还有对讲机的声音。
“长廊控制。”
“厨房控制。”
“会客厅控制。”
林阳眉头一紧,“是条子,怎么被咬得这么紧?”
脚下步履变换,林阳如一道影子般闪进了秦叔同的卧室。
卧室不小,装修得古色古香,还有整整一面墙,挂满了几乎绝迹的名画。
唐伯虎的,张大千的,齐白石的。
而这其中,有一幅极其不起眼的画,却引起了林阳的注意。
画中只有一山,一水,笔墨单薄,却尽显磅礴之势。
画上没有任何落款,就连装裱的卷轴,也是最朴素的那一种。
纵观秦叔同整个房间,就连椅子都是千年梨木的。
茶壶更是想收藏都收藏不到的古董。
唯独这幅画,格格不入。
外面脚步声渐渐近了,林阳顺手摘下画卷,装进了千年布袋里。
脚下一用力,林阳原地腾起,背靠天花板,真气游走于指尖,吸附在墙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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