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等沈素素给林阳讲完,秦知鱼被家族胁迫。
被道德绑架,被强制要求联姻和继承家业,做接班人的故事后。
秦知鱼裹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走了出来。
“啊~舒服,洗澡果然是人生一大美事!”
“素素,套房的浴缸属实不错。”
“明天联系酒店,给江州玉龙山庄送去一个。”
她揉着头发,看到林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
突然她好像明白什么了一样,扭过头看向沈素素。
“毒素!来之前我们说好了,不跟他讲的!”
沈素素的情绪立刻激动起来,声音喊得老大,“小鱼儿,林阳不是外人!”
“对你,对我,他都不是外人!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小鱼儿,你明白的。”
“有些事情憋在心里,会疯掉的!”
秦知鱼皱起眉头来,她是埋怨沈素素的。
之所以不告诉林阳,并不是因为把林阳当外人。
而是,不想给林阳添麻烦。
沈素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
秦知鱼在林阳提出来帝京开分公司时,就已经知道他来帝京要干嘛了。
他要挑战权威,他要捅破这漫天的乌云。
秦知鱼不想回帝京,这里有太多,她不能忘记的回忆和痛苦。
这里虽然是她的家,却也是伤心之地。
但当林阳要来帝京时,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跟来了。
她在心里暗暗做了决定,林阳去哪,她就去哪。
秦知鱼和沈素素两人吵了一架,气氛压抑,林阳借口有些困了。
把二女送回了各自的房间后,他逐个安慰了一番。
沈素素很好劝,哄了哄就嚷嚷着要搂着林阳睡。
林阳塞给她一个枕头,叫她后半夜小心他夜袭。
两人打闹了一阵,沈素素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很快陷入沉睡。
等林阳来到秦知鱼的房间时。
她正坐在窗前,一个人偷偷地抹眼泪。
林阳把她搂在怀里,也不说话。
两人听着彼此的心跳,从夜晚坐到凌晨。
“我决定了,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休想甩开我,知道吗?”
林阳点了点秦知鱼的鼻尖,眉毛一挑。
“我现在要去上厕所,你要来吗?”
秦知鱼狠狠地给了林阳一杵子,大骂滚蛋。
天很快亮了,林阳不睡什么问题都没有,精神得很。
秦知鱼就不行了,顶着两个黑眼圈,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
林阳提议让秦知鱼回房间休息,被一口回绝。
“我是大股东,又是董事长。我的分公司选址,必须亲力亲为。”
林阳一脸无可奈何地给秦知鱼做了会儿头部按摩,悄悄用真气让她清神明目。
秦知鱼的精神状态,总算是好了些。
三人嬉闹着下楼,一束鲜花从电梯外面怼了进来。
沈素素一个后撤步抵在林阳胸口,有惊无险地躲过一劫。
林阳抬手就把那束花打了个七零八落,再看捧着花的人。
林阳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嫌弃。
“慕容断?”秦知鱼脱口而出。
慕容断看都不看林阳和秦知鱼,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沈素素。
“素素,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啊。”
沈素素心底涌起一阵恶心。
“慕容断,你踏马有病是吧?癞蛤蟆上脚面,你不咬人膈应人啊。”
林阳抬手就是一巴掌,把慕容断从电梯门口掀翻。
慕容断原地旋转七八圈,被打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倒地的刹那。
他伸出手指着林阳的方位,稀里糊涂地大喊:“干他!”
酒店大堂里,突然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一群黑衣人呜呜泱泱地从四面八方鱼贯而入,把林阳三人围成了一圈。
“踏马的,林阳,你以为这儿是江州呢?这里是帝京!我的地盘!”
“都给我上!养你们是拿来当花瓶的么?”
“砍掉林阳脑袋的,奖金一千万!把他阉了的,奖金三千万!”
一听到还有额外奖励,这帮亡命徒个个跃跃欲试。
一个五大三粗的蒙面人手持开山斧,中门大开,朝着林阳劈了过来。
林阳微微一笑,隔空一个弹指。
下一秒,那大汉就像断线风筝似的,向后倒去。
撞碎了玻璃,落在二十几米远的马路中央,引起一阵交通堵塞。
这一下,把其余蒙面人吓傻了。
有几个把手里的刀往地上一扔,扭头就要跑。
“恶心到老子了,还想跑?”
林阳探手腰间千年布袋,只一掏,一把古朴的琵琶,便出现在手中。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曲终,大堂里只剩下一群捂着肚子,口吐鲜血的半残废了。
林阳只用了一成功力,就将所有黑衣人的肠子在肚子里,打了个结。
慕容断爬到酒店门口,正欲逃跑,林阳一个闪身来到他身后。
慕容断看到地上林阳的影子,扭过头。
林阳的坏笑挂在脸上,极为惊悚。
慕容断草草挤出一个微笑。
“林哥,别……啊!”
下一秒,林阳卯足了力气,射门一样地一脚踢在慕容断的屁股上。
慕容断像一颗皮球一样,飞速地冲向马路上来往的车辆。
突然,一个身影从马路对面的豪车旁一闪而过。
将慕容断一把接住,落在林阳身前。
林阳眼睛一眯,这人不简单。
刚刚的动作之快,人眼几乎无法捕捉。
那人仿佛一道影子,身法极为高明。
“慕容兄,你没事吧?”
“千城贤弟!”
西门千城点了点头,朝街对面挥手,将慕容断放到车上安顿一番。
他扭头看向林阳。
四目相对,林阳简单地打量了一番西门千城。
人很精神,一身礼服没有一点褶皱,梳着背头,面如刀削。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文质彬彬。
“当街行凶,打伤市民,犯故意伤害罪!”
“影响社会治安和公共安全,你最少要判五年。”
西门千城整理了下衣领,推了推眼镜。
看向林阳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仿佛是在看一只蚂蚁。
林阳装作不懂地挠了挠后脑勺。
“哎呀,我这人不识字,看不懂法律呢,要不,你教教我?”
西门千城面色突然一凝。
从来没人,敢这么和他硬碰硬地说话。
他正要攥起拳头准备教训林阳,眼神一瞥。
看到了依偎在林阳身旁的秦知鱼。
“知鱼,你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