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嫂子不能参加大小考。”
潘小闲愁的都快睡不着觉了，如果嫂子李师师可以参加这一次的大小考，刚好凑够了三个人。
李师师已经是女学堂的校长了，没办法参加大小考。
“还有赵香香。”
潘小闲突然想起来一个人，曾经在秦淮河风月场所碰到的赵香香，只要劝她成为女学堂的学生，就凑够三个人了。
潘小闲赶紧走出了家门，前往了赵香香家里，也是他过去读书的地方。
“我不嫁！打死也不嫁。”
潘小闲刚刚来到赵香香的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哭喊的声音，还有一个中年男人的咆哮。
“不嫁？当初把你从风月场所里赎出来，知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刘知县的儿子虽然是个傻子的，但他家给的彩礼多，你不嫁也得嫁。”
潘小闲走了进去，看到赵香香的父亲表情狰狞，逼着赵香香嫁给一个傻子。
潘小闲心里鄙夷过去的先生赵夫子，不得不说，这才是记忆中的那个顽固老夫子。
极度的重男轻女。
赵夫子认为女儿是赔钱货，生了女儿只是用来多要嫁妆，赚钱给儿子。
赵香香从小没少挨赵夫子的打。
潘小闲年少的时候，看着心里的女神赵先生被打，不敢过去阻拦。
书院里的学生包括潘小闲在内，经常遭到赵夫子的鞭打。
现在不同了。
潘小闲是官了：“停手，再敢打了。”
赵夫子听到有人竟敢拦他，回头瞪了过去，张嘴骂人：“你算什么东西……”
赵夫子及时住嘴了，看到潘小闲穿着官服，态度立即变好了：“官老爷别误会，我女儿不孝顺，打她是为了让她长长记性。”
赵香香看到潘小闲来了，愣住了，也尴尬了。
两人长大以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妓院里。
潘小闲也是唯一知道她曾经被丈夫卖到妓院的朋友，再次见面，赵香香心里只有尴尬。
赵香香想到潘小闲是个有钱人，当初他在最顶级的风月场所找女人，手里有的是钱。
赵香香躲开赵夫子的棍子，跑到了潘小闲旁边，哀求了起来：“你把我买走吧，只要不嫁给刘知县的傻儿子，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潘小闲听到干这个字，心里忍不住火热了，问道：“刘知县给你家多少彩礼。”
赵香香听到有戏，赶紧说了出来：“不多，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
潘小闲骂了一句贪官，给儿子娶个媳妇就花了足足五百两银子，相当于他三十年的俸禄。
不是不喝才能存到五百两。
赵香香等了半天没等来潘小闲说话，肯定不是因为没钱，多半是嫌弃她不是处女。
赵香香咬着嘴唇，曼妙身体贴着潘小闲低声说道：“我还是处女，你如果不信，今天晚上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