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欧阳澈连看上官甜都没看一眼，直接伸手抽走了历史书塞进抽屉里面。
上官甜：“……”
上官甜垂眸看着空落落的手有些呆愣。
她本来还想跟他借其他书复习的。
不过，他现在的心情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好，她还是不要去触他的霉头了。
背对着上官甜的欧阳澈能感受到身后那道犹豫徘徊的视线。
心底升起一点一点恻隐，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进抽屉里，落在他昨天拿去球场的那本政治书。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蓝色水晶项链将他的恻隐之心全都给压了下去，手也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
……
第一次月考在周五那天如约而至。
欧阳澈的考场就在本班，上官甜被分去了图书馆。
她考前没有好好学习，就考试前两天抱了一下欧阳澈的脚，所以内心还是有点小忐忑的。
“云露，怎么办，我有点小紧张。”
在去考场的路上，上官甜抱着云露的手臂哆哆嗦嗦的。
云露本来不紧张，被她哆嗦得心都慌了，她安抚地拍了拍上官甜抱着她手臂的手，“会做的就做，不会做的就蒙。”
上官甜哭丧着小脸，“那要是都不会做呢？”
云露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作弊喽！”
上官甜一愣，“可以吗？”
云露乌黑的眼球转了转，意味深长地说：“等你到考场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