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话容易让人误会，栾九下意识道歉。
“抱歉，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
“我知道，以后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私下里我们就是朋友，平时工作的时候也是公事公办。”
顾荞的话让栾九忍不住又红了眼眶，她这么多年也没怎么被人平等对待过，导致她甚至不会和人平等的交往，总是想要伏低做小，仿佛这样才能有一种安全感。
“我可能还是有些缓不过来，以后……努力努力。”
邢菲听了忍不住乐了。
“你瞧瞧你说话都不利索了。这有什么努力努力？交朋友是最简单的事，合则来，不合则去。放轻松一点，别太大压力，你看我还给顾总打工呢，不也是没大没小。”
顾荞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邢菲。
“亏你还知道呢。”
“哎呀，毕竟顾总又不是吸人血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嘿嘿。”
溜须拍马的功夫，邢菲自然是最擅长的，几句话就让顾荞拿她没办法，能怎么办呢？当初也真是够可以的，就招了这么一个大活宝。
栾九看到两人斗嘴，实在羡慕这样的友情。
“我的朋友也不多，以前是觉
得这样的亲密关系处理起来太麻烦。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也不想让自己有负担。不过……现在想想有朋友是好事，为什么要抗拒。
家人，朋友，爱人，所有关系都是如此，都该是幸福的牵绊。”
顾荞这一番话让栾九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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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薛家。
薛柔等了几天也没等到傅凌霄的消息，之前她那样求他，难道都不能让他感动几分？不过就是个入场资格，这么小的事，他都不能给自己一个面子。
“怎么了？在想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容锦出现在书房里，薛柔猛地抬头，立刻换上平时那样温柔的模样。
“没什么，就是一些小事。”
“你最近看上去有些累，是不是婚礼的事太操心了？要是觉得操心，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容锦虽然对薛柔这个未婚妻没什么感情，但是毕竟是要成为自己未来妻子的人，他也想要以礼相待。
“我们的婚礼当然要亲力亲为，你放心，不累的，就是……唉，之前想着能让薛家有机会参加竞标，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
薛柔叹了口气，容锦顿了两秒。
“你去景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