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苹果都有虫，没虫子的很少，但这不影响元旦高兴。他从来没想过摘果子，尽管这里距离实验基地不远。
他的食谱里没有水果这一项，实验室里的所有人食谱里都没有这一项。有的只是罐头与合成维生素。
元旦的生活里，没有采摘收获这一项。
元宵坐在大狗脊背上啃苹果，啃不动就有手掰开，自己吃一半，往狗嘴里塞一半。
其他狗吃不吃水果不知道，但狼青吃。
一人一狗咔嚓咔嚓啃苹果，狼青负责咔咔，元宵负责嚓嚓。没牙，力气再大也吃不出噼里啪啦的效果，只能一点点攻击果肉。想要攻破敌人盔甲，真的很难。
到了傍晚，果子已经摘了很多，宋瓷带着他们下山。
渡鸦飞累了，直接落在元旦脑袋上。元旦干脆把元宵从怀里撕下来，放在大狗背上。把渡鸦抱进怀里。
好大一只鸟，一定好吃。
元旦抚着渡鸦的羽毛，心猿意马。
回去的路上，收获野兔三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动物一只。
满载而归。
忽地一道枪声传来。
宋瓷朝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发现是流明在练枪。
“流明，用这个！”她拿起一只虫蛀的苹果，用力丢过去。
咻！啪！
一枚子弹穿透半空中还未落下的苹果，苹果顿时碎裂。
宋瓷又拿了几个苹果丢出去。
一个敢丢，一个敢打，不一会儿半筐坏苹果已经被打完。
实验基地那边听到动静，连忙赶来，发现是打苹果玩，所有人都沉默了。
“吃吗？”宋瓷举起为数不多没有被虫蛀的苹果。
胖子一拍大腿，扯着嗓子道：“吃！”
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居然是练枪。那些枪都在仓库里放了很久，以前是安保人员用的。一群脆皮研究员每天都很忙，没人想得起来使用。
当然，也基本用不上。
吃过晚饭，饭后水果是苹果。
啃水果时宋瓷要求给研究员重新分组。
“你们的工作效率不行，而且生存状态堪忧。分成三组，每周轮换，一组负责研究，一组休息，一组跟着我干活。如果有研究比较赶时间，可找我报备，看情况调整。”
任何时候，都要劳逸结合。这是宋瓷行为处事的底层逻辑。
研究人员不乐意，她用拳头说服了所有人。
一群人鼻青脸肿，带着各自的夜宵（一个苹果）去休息。
研究员一共有四十三人，一组十四人，分为三组，刚好多出来一个人。宋瓷随机选了一个人，专门负责统计工时。
当天晚上，元宵坐在盆里吃柿子，看宋瓷趴在地上画地图。
“阿巴阿巴。”
“叫妈妈。”
“阿巴阿巴。”
“……”宋瓷发现，这个阶段任务也很难。这小孩什么时候能学会喊妈妈？她捏开小丧尸的嘴，发现有个白点点，戳了戳，是牙！
有了牙，应该就快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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