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树眼睛一亮。
他对林凡的坦率感到十分惊讶。
如果别人掌握了这种手段，巴不得把这种手段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林凡却说了出来……难道林凡不知道这种手段有多惊人？不知道多少人会眼红，会逼迫林凡把这种修练之法传出去？
又或者……林凡也被他们的阵容吓到了，该不会已经有了这种心思？现在只是顺水推舟？
“灰树前辈应该知道无山祖师吧？”
林凡再次点头道。
“知道，是一位拥有大咒杀神通的小……永生境。”
灰树点点头，说道。
原本，他打算称无山祖师为小辈的，但想到对方已经达到永生境，便与他的地位也不差多少了。
只是，听到林凡提起无山祖师，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个念头……
“那灰树前辈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修行者一开始并不会咒杀神通，但是因为信仰无山祖师的程度较高，所以可以借用无山祖师的大咒杀神通咒杀对手，我的图腾之道，与此相似，直接学是学不会的，但只要信仰我到一定程度，是可以借用我的图腾之力的……”
“不过，这很难，至今我手下当中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并不多。”
林凡说道。
果然！！！
“这样么……”
灰树微微叹了口气。
难怪林凡不怕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了。
不是林凡傻。
而是别人想修练这种修练法，必须依靠林凡。
林凡万一出事没了，众人把这种修练法修练的再好，也没有用了。
不过，也因此，他对于林凡的话更加相信了。
无山祖师的例子，也确实摆在那里。
信仰之道与图腾之道，原理也差不多。
林凡的话很有信服力。
只是，这样的话，他想修练这种图腾之道的话，就要慎重考虑了。
他是三劫永生境强者，也是活了无数年的，尤其他的本体比较特殊，让他探查各种事情十分方便，也比别的同级永生境了解的多。
他对于这类修练法，了解的不算少。
一旦他选择把林凡当图腾，以后再想出手针对林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甚至，他内心会渐渐认林凡为首领。
这有些失去自我了。
“可有别的办法学习这种图腾之道？”灰树忍不住问道。
“我这边是没有的，但这个世界上的修练法有很多，强者无数，或许别的强者有这种修练法吧！”林凡微微摇头，说道。
“好吧！”
灰树点点头。
其实，问话的同时，他心里面已经不太抱希望。
首先，林凡就算有这种方法，除非是傻子，否则
不太可能会外传。
其次，这种方法，真那么好遇的话，不至于他们云界那么多永生境强者，这么多年连听说过都没有。
只是，他心里有些不甘心，还是想问问罢了。
“我们可否学习这种图腾之法？可否请林道友帮忙提升一些永生境？”灰树沉吟了下，再次问道。
这种图腾之法，虽然可以通过把林凡当他们信仰的图腾而获得。
但估计也要林凡同意才行。
问问不多余。
与此同时，他也想通过林凡提升一些永生境。
虽然他们与林凡之前是敌人。
但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还是那句话，双方继续交恶下去，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
只有合作才能共赢。
林凡深深看了一眼灰树。
不得不说，这些活了很久的永生境，脸皮就是厚。
上一刻，还组织人手打他们，下一刻，就想与他们和平相处，甚至与他们正常交易了。
但送上门的好处，林凡也不会拒绝。
这样的话，对方后续对他们还有什么主意的话，也可以拖延一些时间。
而且，这可是花费敌人的资源，提升自己的实力。
要知道，他提升出来的永生境，因为是他仆从的原因，大都是心里向着他的。
到时候是敌人，是朋友，还不好说。
“可以，但因为之前的事情，价格是原来的一点五倍。”
这般想着，林凡微微点头道。
“行。”
灰树直接点头道。
他经历了云界两次毁灭大劫，活的时间几乎比云界所有的永生境都长，尤其达到三劫之境后，就算一些四劫永生境都不敢轻易招惹他，再加上他本体的特殊，虽然没有林凡那么多分身，但根系遍布三十六层天外天，寻宝效率比林凡现在有二百多个分身还厉害，发现和攒下的宝物还是不少的。
因为他们之前做的事情，林凡抬价也很合理。
先让林凡帮他们提升一些永生境……
看看情况。
再考虑与林凡的关系该如何。
说句不好听的，林凡确实不好对付，等外界的那些高劫永生境强者回来对林凡出手，也不一定能拿下林凡。
到时候，真再与林凡翻脸的话，他不一定有现在的机会了。
他之前对林凡说的话，也有他心里面的想法。
他虽然是宝树成灵，但并非没有族人。
相反族人极多。
只是，因为他们这一族修练极难，除了他因缘巧合，气运逆天，一路修练到三劫永生境，剩下的族人没有一位达到永生境的。
这么多年，他也有许多喜欢的族人。
两次灭世大劫，两次云界的永生境以下生灵全灭，他的感觉也十分不好受……
所以，看到林凡拥有提升永生境的手段后，他第一想法就是把这种方法抢过来。
可惜，林凡的实力远比他想象的强大，强硬手段是不行了，只能使用一下软手段，至少先帮他的一些族人提升到永生境，不至于八万年后的灭世大劫到来时，他们一族除了他再次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