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我是喝醉了才会变成这样的,你别跟我说分手,我真的不喜欢听到这个词。”
舒羽曼听着傅时渊的话,心惊胆战,坐立难安。
“小姐,到咯。”前面的司机好心提醒到了。
“谁在你身边!”傅时渊突然改变语调,逼问起来?
舒羽曼揉着眉心,很无奈地说,“是出租车司机,我到目的地了,我先扫码付钱。”
听到她的解释,傅时渊的语气才变好,耐心等她付钱。
舒羽曼下车后,去医院门口的水果店准备买水果,“我要去看我妈,昨天晚上的事就这么算了吧,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这个。”
傅时渊知道她心软了,哽咽道:“谢谢你曼曼,谢谢你愿意给我机会。我以后一定会改的,会让你幸福的。”
“好,我再信你一次。”
舒羽曼挂断电话,脸色难看地去了医院。
此时舒竹安已经在病房了,陪着胡沁在说话。
见她到了,舒竹安起身搬来一把椅子,“姐,你来得正好,医生说妈妈情况稳定,可以安排做手术。”
舒羽曼把水果篮放下,坐在椅子上,扫了一眼恢复不错的胡沁,“医生说几号能安排手术?”
“下周四,我到时候请假过来,反正也临近放假了,没什么课。”
舒羽曼问:“你考试呢?”
“我都得奖学金了你还怕我考得不好?”
舒羽曼点点头,看向了胡沁,“妈,你马上就能做手术了,做完手术就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吧。”
说完,她忍不住道:“回家别跟你那些姐妹打牌,好好修养。”
胡沁抹着眼泪,说:“不打牌了,我以后再也不打牌了。”
舒羽曼刚回亲生母亲家的时候,听说爸爸还活着时家里的日子过得可以,可爸爸去世后,胡沁受不了打击,意志消沉,很快就学会打牌。
虽然不至于赌博,但好几次打通宵都会输几千块。
家里本来就没什么积蓄,就算胡沁会出去摆摊挣零用,也禁不起她输钱多。
她回舒家的时候,舒竹安瘦瘦小小的,看起来没吃饱饭过。
还是她拿着费家给的几万块钱,解决了两人吃饭问题和读书问题。
舒羽曼劝过胡沁好几次别去打牌,可她就跟魔怔一样,拉也拉不住,甚至好几次把她打得浑身是伤,第二天都上不了学。
直到胡沁患上尿毒症,她才歇了打牌的心思,因为自己治病都没钱,哪里有钱去打牌。
“你放心,妈妈这次知道错了,妈以后不打了,再也不打了,病好以后我去摆摊挣钱,给你们挣结婚的钱。”
舒羽曼说不出来话。
又有人跟她说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了。
这一刻她突然很心累,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是漩涡,她悬溺在水中拼了命想要游出去,可漩涡总想把她拉回去,窒息,沉溺。
舒竹安看她表情不好,他说道:“姐,就信妈一次,如果她以后做不到戒打牌,我们以后就都不管她了。”
胡沁连连发誓,“曼曼,妈妈真的知道错了,你从费家回来我都没好好给你做顿饭,关心你一次,妈妈真的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