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沧，我是白石陆，你在干什么？”
他试探了一下，段沧是不是真的疯了。
“嘟嘟嘟，好白！”
段沧竟然没有回答，径直看着白石陆的胡子就想要上去扯。
白石陆身后三个保镖一脚将段沧踢开。
原本表现出有功夫的段沧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白石陆，这下算是相信了。
“去找他们看看，来人，给他们信。”
他转头让保镖给杨一封信，“带着这封信，你们可以去秘密实验室找他们。”
白石陆叹了口气，“一定要治好他！”
段沧可是他手下管理药材方面的最强管理。
没了他，药材的质量可是要大幅下降！
周鹤和杨拉着痴呆的段沧，来到了秘密实验室门的那条通道。
这儿没有监控，也没有任何窃听设备，就是为了保证秘密实验室足够秘密。
“没想到我搞了半天都没办法进去的地方你们搞进去了。”
杨不装了。
“你在说什么？”
周鹤眉头紧皱。
“难道你不是警方的人？”
杨问道，“我和你一样。”
这一瞬间，周鹤的认知产生偏差了。
“你……”
“没错，我是卧底。”
杨回答道，“不过不单纯是警方的而已。”
“张清泉的？”
听到这三个字，杨微微点头，“不过卧底的比较早，从第一批医生被抓走以后，就在了。”
“你是怎么混进去的？”
“你不是也在跟着绑架医生么？”
周鹤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会是卧底，“我记得张清泉跟我说他的卧底全死了！”
“那他可能说的是单纯警方的卧底。他们太次了。”
杨开口道。
“那你是怎么通过测试的？”
“测试？我不需要通过测试，我来的时候，那两个老头子还没在这儿现身！”
这下周鹤明白了一部分。
张清泉并不是真的要让自己帮他，而是让自己入局。
虽然不知道张清泉到底想要什么，但是至少对张清泉的怀疑更多了。
“段沧被控制，我们这边也是知道的。”
“那你怎么不帮忙？”
周鹤眉头紧皱问道。
“我不能暴露，当然，还有几个也不能暴露。”
杨开口道，“我们的身份，不允许做任何危险的行为。”
“那你和我坦白干什么？”
“因为我要你帮我做事。”
听到周鹤的问题，杨径直回答道，“这些是窃听器，还有监视器，我会帮你掩护，待会你偷偷装好这些。”
“果然是不能做任何危险的行为。”
周鹤一副嘲讽的语气说道，“那你们卧底在这儿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牺牲警方的人，我们才能拿到足够的证据。”
“段沧也是之一，我们利用他，拿到了残页的照片。”
杨算是在一定程度上跟周鹤开诚布公了，“我已经透露到这个地步了，你应该相信我了吧？”
“好，就帮你这一次。”
周鹤收过窃听器和监视器，眉头紧皱。
说不允许做任何的危险行为，他还真就不做。
所有的事情都让别人代劳，出了事，当然也只有别人死了。
他也明白为何张清泉声称，自己派进去的卧底全都死了。
都是被杨和另外那几个害死的！
走到门前，敲门之后，秘密实验室的门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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