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峰急忙干咳一声,从昨夜的美妙中醒转过来。
"原来如此。"
说着,夏侯轻衣嘟起嘴巴,一副幽怨之色看向秦峰,
“不过,夫君你昨晚怎么没回来?我可是等了你好大半宿呢。”
自家夫君如此厉害,她可得按照余姐姐说的好好看着。
以免又凭空多一个小妹妹出来。
“这不是昨夜相聊甚欢,就醉了吗,嘿嘿……”
感受着自家媳妇含情脉脉的眼光,秦峰咧嘴一笑,急忙解释起来。
毕竟总不能说昨夜睡了别人老婆吧?
“那夫君以后可要少饮酒。”
夏侯轻衣不疑有他,好看的美眸满是关切。
两日后。
益州巴东郡。
汉军东占乐平,红巾反贼西占巴庆,历经大小战役数十场,各有胜负。
巴庆城内。
红巾一众高层聚集大殿,气氛却显得尤其凝重。
“无能之辈!竟被区区几百骑冲溃十五万人马的大营,使我军面临釜底抽薪之困局!”
“我看就应该将那张德武抽筋剥骨!”
殿中,几个身穿精重甲胄的彪形大汉怒气滔天,须发皆张。
十五万人啊!
就算是猪猡,也得杀半个月吧!
如今却仅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
“没记错的话,这张德武好像是二长老一脉的吧?”
靠上位置,一位不同与殿中身穿铠甲的男子站了起来。
其身形虽不及那些将领彪悍,但其体内散发的气息却是呈几十倍的差距。
而随着此人话语落下,殿中竟在无人敢说话,纷纷将目光投向此人。
叶祝真,红巾教大长老座下第一高手!
不同与汉廷,红巾军采取的是教会掌控军队。
红巾教便类似与最高军事委员会,就连李纪山亦要受此掣肘。
毕竟红巾军能起事,大半功劳都是红巾教在其中相助。
“叶师弟这番语气是要向本将问责?”
主位上,只见一位面容冷峻的男子缓缓开口。
“弟子怎敢责怪二长老,不过如今建宁郡沦陷,可是对我教大大不利。”
“若是大长老追问起来...。”
闻言,叶祝真皮笑肉不笑,眼中露出不满。
本来他之一脉是打算相助李纪山之子登位掌教,却在最近得知李达民居然意欲杀掉两脉之间的关系纽带!
这如何不令他们愤怒?
“哼!一切自有本帅,你慌什么?”
李纪山冷哼一声,一股骇人的气势猛然压向前者,
“军营之中,本将为最!以后再敢如此顶撞本帅,必杀之!”
“砰砰!”
“好可怕!”
骇人的威压直接令得叶祝真踉跄后退,望向李纪山的眸子也随之笼罩上一层阴霾,心中怒喝道:
“狂妄无能之辈!红巾教之大业迟早毁与此人之手!”
“看来我得让大长老早做准备,取缔此人!”
李纪山不知前者想法,双目凝视殿中,威严赫赫道:
“毛凤至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