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妈唠叨中,得知村头开厂子的是禹家偷东西被拘留的二子,家里时常一些不三不四的进去,药狗、贩牲畜、拉货,甚至去外乡偷成熟的庄稼,据卖死猪赚零钱盖的新房子。
有火腿肠之前,一般病死猪都是埋掉的,但是不法商贩发现了商机,只有要防疫证,那么盖个章半价售出,还一头猪也赚几百甚至上千,而生病的猪直接杀掉冷藏送到大厂,一趟就是大几千。毕竟一个县上百万人口几十个乡镇,还是每有生意可做的。
以前感觉吃着新鲜的麦,泡上面土豆块炖猪肉是多么惬意的事,而现在为了moNY变得人心那么叵测。
瓶子被家里来推婚,跟我出来散心,居然讲了两桩可怕凶案。估计是老妈怕我担心,只是老家一些乡情里短的俗事。
偷狗君们还是二大恶习,就是嫖娼和赌博,还有的干传销骗亲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