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们猜的是对的,顾家老家主已经病入膏肓,此行让他们去见他,应该也是想让他们告诉顾卿礼一声。
这位父亲想下台,但他没有台阶。
李莲花当即写了信给顾卿礼送去,用的是天机山庄传信的雄鹰,速度极快,相信不过两日便能传到丹州。
他们来对了时候,顾家老家主不愿再藏,他只想见见自己的儿子,所以顾卿礼和许子墨未能查到的事,他们轻易就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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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在南海晃荡几日,也了解到不少南海之巅的事情。
信寄出的第七日夜里,听雨客栈内来了两名风尘仆仆的少年,翻身下马,被陆权领着来到李莲花一行人所在的桌边。
“李神医说的是真的?”
顾卿礼早已没了初见时的从容温润,发丝有些凌乱,站在李莲花面前,手指有些轻颤。
许子墨也没好到哪里,却依旧轻轻握住他轻颤的手。
李莲花抬手示意他坐下说话,又给他倒了杯茶,“顾公子心里不是早有答案了吗,从丹州再到定州,最后抵达南海,顾公子可受到了以往的阻碍或监视?”
顾卿礼紧紧握着茶杯,蓦地起身,“我去找父亲!”
被李莲花叫住,“顾公子该好好休息一番,至少换件衣裳睡一觉,让自己看起来好一些,也算是不辜负老家主所做的事情了。”
顾卿礼停下脚步,喃喃道:“李神医说的有理。”于是找陆权安排了房间。
江忘川看着他有些落寞的背影,轻轻叹口气,“他这听雨客栈发展得如此大,可他本人连临近南海的定州都无法进入,他十年来竟不曾怀疑。”
李莲花牵着她的手回房,“不过是一个有心隐瞒,一个不愿相信罢了。”
这种滋味,他尝过的……
次日一早,顾家马车停靠在听雨客栈门口,顾管家恭敬站定,见到顾卿礼的那一刻不免眼里含泪,“大少爷,该回家了。”
顾卿礼点头,领着许子墨入了马车。
李莲花一行人也应着顾卿礼的邀请随同。
马车在顾家大门前停下,顾卿礼看着那扇门,恍如隔世。
一路来到老家主的院子,却在院子外再次顿住脚步,深吸一口气复才重新抬脚进入。
老家主今日难得没坐在屋里,而是坐在轮椅上被小厮推着在院里行走,容光焕发的模样,哪有一点病入膏肓的样子。
“父亲……”
老家主被小厮推着转身,笑盈盈看向说话的少年,“回来了?可吃过早餐了?”
他语气平和,仿佛这场对话未曾经历十年风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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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骂我,这个无头无脑无逻辑的案件便当做是我的敷衍吧,我真的写不来嘛!
况且这如果要写明一个十年前的案件,各种线索、人证物证、逻辑性都要吧,我这个废柴文笔不得写到猴年马月啊!
我能写你们也不能够有耐心看完嘛,对吧……
好吧,我知道整个案件很迷啦,要不你们还是浅浅骂一下?
这样你们心里也能好受点,我也能少些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