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鹰点头，“娱乐至死金融借贷公司还有非常重要的核心业务，那就是帮助集团洗钱，橘黄网站App、娱乐城等的资金流水，许多都会经过金融公司清洗干净。”
武晴歌收起笑容，陷入沉思，孙鹰突然补充道，“我刚进公司那会，还是歌来少年，初次见到她就被她气质吸引，形影不离的追她，结果反倒被她玩了，赵雨宇她可是个狠角色，想爱惜生命就远离。”
走出电梯来到大厦第九层，刷卡进入办公环境，穿过紫色的巨幅屏风遮挡，映入眼前的实在是真辣眼睛，灼烧男饶荷尔蒙激素。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各式各样的成人玩具，令武晴歌眼花缭乱。孙鹰脱口而出，“松鼠爬玩具公司，专门从事情趣玩具的研发设计、成人用品的生产销售，长期与情趣之都江苏灌云合作。”
武晴歌问道，“这里是产品企划设计部？”
他果然观察力厉害，孙鹰淡淡微笑，“负责情趣产品研发设计的，绝大多数都是熟女，三四十岁，五六十岁的女人都樱有的负责产品研发设计，有的负责产品试穿体验，有的负责市场调研用户心理分析。”
孙鹰并没有立即坦诚出生产基地在哪里，仓库在什么地方。
武晴歌看见活跃的身影，没有什么年轻女生，更多的都是三十岁以上的女人，环视一周，目光惊讶，“这里工作的都是少妇么？”
孙鹰点头，“要知道，现在购买使用情趣用品最大的群体，就是女性用户，尤其是单身大龄剩女。”
武晴歌推断，“该不会这家公司老大，也是个女人么？”
孙鹰一听，赶紧拽着武晴歌往外走，“没啥好看的，看了就有想使用的冲动，撩人心弦。”
武晴歌憋着没大笑，孙鹰推了推他，“赶紧走啦，知道你笑什么。”
武晴歌微笑，“松鼠爬玩具公司的老大，还真是个女人呐。”
孙鹰点头，“公司老大叫马元元，也是集团总经理，不过她可是个温柔可饶女人，没脾气好话。”
武晴歌没有丝毫困惑，“难怪呢，体贴可爱的女人，往往更是男人心中的温柔刀。”
孙鹰带武晴歌来到第十层，这一层竟然没有门禁。武晴歌虽有好奇，但不会冲动询问，孙鹰，“第十层是两大公司的大本营，这儿只有她们的财务部、市场研究院、总督办公室。”
武晴歌推断，“这两家公司的业务不在这里？”
孙鹰点头，“是的，一家公司叫魂醉王国娱乐城，是都市风俗娱乐区，开办经营着KtV、舞厅、酒吧、会所、夜店。第二家公司叫巨无霸王朝夜总会集团，统领大集团的所有高档夜总会的经营运作。”
转了一圈后，武晴歌发现这一层确实没多少办公人员，进出人也极少，两家公司的办公室在大厦内两端，中间是宽敞空白的无人区，仿佛两大阵营对垒。
孙鹰打开巨幅电视墙落地窗大屏，看着武晴歌，“接下来集团的几家公司，都没有在紫猫金融大厦，而是分布在不同城市不同地区。”
武晴歌没话，孙鹰介绍，“我们暂时没必要每家公司都跑现场，可以远程看视频直播。”
电视墙画面里，镜头拉开淡红色的巨幅帘布，一个黑红相间色调的环境出现在他俩眼前，空气中弥漫着诱惑妖媚的气息，虽然隔着许多门窗，但房屋内的尖叫声，依然透过屏幕传来。镜头带着孙鹰、武晴歌的视野在走廊上穿行，房间门没有被打开，给人留下无尽想象。
孙鹰介绍，“字母游戏公司，专注女性身体调教，痴迷绳子人体艺术，传播有技巧的性感审美。环境空间足够大，房间很多，绳模特们在那里现场拍摄。这家公司也是你认识的熟人，车青他和我老爸一起掌控负责。”
武晴歌不喜欢回忆，“车青？他之前在传授我摄影技巧经验时，曾邀请我去他的黑白边工作室，好像透露过捆绑术，但我直接拒绝了。”
孙鹰平静，“车青之前掌管过咱们妖气写真公司，一直是专注女饶性感写真拍摄，虽然是大尺度，但却没有露点。不满足现状的摄影师专才车青，早已痴迷不悟，独自创办了黑白边写真工作室，是摄影师约拍模特、网红主播，露胸点私拍。”
“不久，摄影大神车青又创建了拍女团，是摄影师约拍模特、网红主播，露私密点私拍。二者都是车青成立的独立工作室，和字母游戏公司有业务往来，还和咱们妖气写真公司有纠缠。”
镜头转移，总督办公室，武晴歌没看见车青，心里庆幸，“车青的水真深啊，幸亏我有原则，那时没答应车青的邀约。”
孙鹰淡淡，“估计车青又出差跑远门了，真不知道这回在哪里寻觅素人学生少妇。”
武晴歌浅浅笑，摇摇头。他推测，黄豫车青的工作室都是隐没在不起眼的繁华居民区、热闹场所，混迹江湖，不易发现。
镜头转移，画面切换到另一座城市的某个地方，武晴歌似乎发现了什么，“怎么这里还有两个独立门禁？”
孙鹰看了看，“大厦每一层分为东西南北四大办公区域，这里有两大办公区域，一个是果榴榴食品公司。”
“食品公司？”武晴歌惊讶，“你们集团还真的是什么都生产呀，行行业业都不放过。”
孙鹰哈哈大笑，“差不多，这食品，可是人间美味，视觉盛宴。”
武晴歌困惑，“和字母游戏公司的区别是什么？”
孙鹰，“果榴榴食品公司，是专门负责国产情欲片策划拍摄制作，影像级别，有短暂剧情，时长是节目级别。字母游戏公司并没有连机行为，果榴榴食品公司就是拍摄连机行为的。”
武晴歌感觉脑袋爆炸，“什么，在这里？像男人片那样？”
孙鹰摇头，“没，那里只是企划部，剪辑部，导演拍摄团队不在这儿，拍摄环境场所也不是那里，果榴榴食品公司也是由车青负责。”
武晴歌问，“大隐隐于市，真没想到，国产情欲片产业竟然如此发达。”
孙鹰并没明确出拍摄地点，他继续介绍，“另一大办公区是龟蛇扭臀影业公司，专注男人片级别的企划，当然，因为国内法律严禁，集团也不敢随意冒险，导演拍摄团队不在这里，拍摄环境场所也不是这里，这儿相当于一个联络站。”
孙鹰似乎没有任何心理包袱，他漫不经心的，“车青还负责果榴榴食品公司，是专门拍摄国产性视频的。拍摄对象，一种是学生，约拍。有钱的土豪，拿钱支付交易，和年轻女人发生买卖服务，同时拍摄全过程。一种是素人，搭讪。聊情圣、搭讪技巧高手，他们围猎，搭讪无知任性的情伤寂寞的美女，约床，偷拍。还有的是，外围女，最低级糜烂的身体交易，画面拍摄。无数人沉迷情欲游戏国度，放纵自我，欲罢不能。”
武晴歌眼界大开，思绪震动，没想到这水深如大海，不知何时就会被吞噬。
妖气写真公司，专注拍摄美女写真，虽然尺度大得无法出现在大众主流媒体平台，虽然没露点，但也是极致展现女人身体，能露的都暴露在镜头之上。不会违法坐牢，可每还都需要更换网址马甲求得生存。
然而摄影大师车青负责的黑白边工作室和拍女团，却把最后的遮羞遮丑给打破，全面放开拍摄露胸点露私密点。他们寻找模特网红主播私聊约谈，找观念开放的、拜金的、放纵的女人，约定酒店房间，私人拍摄露点写真视频图集。
这是为了赚钱，而践踏法律，侮辱道德。而武晴歌又该怎么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