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是陆准发的消息。
我半信半疑拉开门出去,门口停了一辆大G,他缓缓降下车窗,露出他那张帅绝人寰的侧脸。
“干什么呢,一天天的发消息也不回?”
我扒开车门上了副驾驶,只觉得胸腔里的难过,像是喷涌出来。
“陆准你说我是不是瞎了眼,才会看上周定南。”
男人沉吟一声,声音里带着笑意,“嗯,是挺瞎的。”
我正要生气,陆准已经将我按进他怀里。
淡淡的烟草味,男性的荷尔蒙,捻灭掉我的不安。
陆准开着车一直走了很远,不知道尽头,只知道郊外是一片树林,茂密的丛林里,有泥土湿润的气息。
遮天蔽日的大树,只透露出一丝月光。
这样没有障碍的通行,让我心底获得一丝畅快。
一直到尽头,陆准停下来,他点了根烟靠在车边,我也从车上跳下来。
“站这边,那边风口。”陆准提醒我站在他左边。
他皱着眉,似乎有烦心事。
我凑上去,细细看着他的眉眼,“我也想试一下。”
我看见他眼底倒映着我的目光,闪烁着晶莹的期待,更看见他嘴角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意,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臂,贴紧了他的胸膛,炽热与冰凉相撞。
陆准精准吻了下来。
浓烟呛进鼻息,灌入肺腑,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陆准单手捧着我的脸,拇指抹掉我脸上的泪珠,他黑眸里翻滚的情绪激涌。
“你是特意来找我的?”我问。
陆准喉咙滚了滚,哑着嗓子道,“这周到时间了。”
得,我就知道我是自作多情。
趁着陆准还有兴致,我提起条件,“那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件事。”
陆准这会儿像是已经捉住了猎物,不紧不慢的看着它在底下跳脚垂死挣扎。
“让我猜猜……”
“周定南陈茹的底细你是一清二楚。”
“今天才回的老宅,你是想查你家的那个佣人?”
我收起心底的震惊,但微微放大的瞳孔,还是掩饰不了我的惊讶,我在他面前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
“你怎么知道?”
陆准笑了,“有时候觉得你聪明,有时候觉得你又傻得可爱呢。”
“你正经说啊。”陆准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我浑身泛起酥麻的痒意。
“周定南老家的人你查过吗?”
我摇了摇头,只知道是世代普通的农民。
“你说说佣人姓陈,会是哪边的人……”陆准循循善诱。
“陈茹?!”我有些惊讶。
“可她不是孤儿吗?”我不解。
“陈妈是十年前就到我家了。”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陆准淡声道,“谋事的人十年二十年,布局也不是不可能。”
说话间陆准已经压下来了。
“你就不好奇,周定南身边还有谁帮忙?”
他细细的吻我,我后背靠在车门上,初秋霜露重,凉得我浑身发颤。
想起那两个不同的药丸,我更是遍体生寒,下一刻温热的手,抵在我后腰上。
陆准护着我的腰身。
我老实回答,“好奇。”
我们好像放归自我,回到最初的模样。
在无尽的夜幕里,上演无声的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