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尸气之外，还有一抹似有若无的魂力。
这不是鬼尸！
鬼尸的话，本质上是鬼魂，但吕小阳从尸体之中，并未检测到完整的鬼魂，只有一缕魂力，在空空的躯壳之中，并且在经脉之中，他还感知到了法力的存在。
这种状态，吕小阳从未见过，顿时有点不会了，疑惑地朝长生望去，想听听他的解释。
“她不是鬼尸，她是二神。”长生默默说道。
“二神？”
“嗯，完全体的二神。”
长生简单解释了一下，萨满与出马仙不同，萨满的二神，在请神上身之后，是要将自己的魂魄压制起来，短时间内处于一种类似尸体的状态。
但毕竟不是真的尸体，很多方面都达不到最好的通灵状态，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具真的尸体，去充当请神的媒介。
只是正常尸体都会腐烂，因此萨满才退求其次，用命魂相连的活人来充当二神。
“烟花刚才走了，走之前，她留下了一缕魂力，留在了尸体之中，然后将它炼制成了现在的形态，我可以通过这一缕魂力，控制尸体的行动，它也不会腐烂……”
“当我需要请神的时候，它就是最好的伙伴，现在，你明白了吧？”
吕小阳怔怔地点了点头。
将自己媳妇的尸体，变成作法的工具人，这听上去……多少有点残忍。
不过他转念一想，如果尸体能够保持这种状态，也算是变相的留在自己的身边，对长生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不过她这个样子，看上去不太像活人，你带着她出门，可能会被人围观……”
吕小阳提醒了一句。
“这个不妨，她这是魂力与尸体还没完全融合，大概几个小时就可以了。”
长生说着，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烟花，咬牙说道：
“不管对手多强，我一定要给烟花报仇！”
“我跟你一起！”吕小阳说。
长生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吕道长，我之前在神像后面发现了一个空间，里面有很多瓷器，我们可以一起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重新进入大殿之前，长生面对烟花的尸体，念了几句咒语，尸体便迈步向后门的阴影中走去，吕小阳看着尸体走路的样子，跟真人差不多 ，心中倍感惊奇。
长生所说的地下空间，就在佛母的神像后面，在进去之前，吕小阳上去揭开了神像脑袋上的黑色盖头——
盖头的下面，没有想象中的五官，而是一个空洞，一直通往神像的腹部。
也就是说，这座雕像是空的，而脸部位置，就是开口所在。
“看神像身体的雕工那么精细，不可能故意留下这样一个孔洞的，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吕小阳心中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