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好看到盛钦粤没法忽视的地步,只是五不见,他见了人,已经挪不开眼去。
隔空两赌人,都静静凝视着对方,长久地没有开口打破沉默。
宁橙见他不话,自己则安安心心吹起了头发。
自盛钦粤出差,她就对他不闻不问。
不怪盛钦粤误以为,她压根不想自己那么快回。
宁橙吹完头发,盛钦粤才问她:“今怎么这么晚才洗?”
“嗯,我之前睡着了,才醒。”
“你儿子呢?没听见他声音。”
宁橙“哦”了一声,:“我没去接他。”
“怎么,还没养几新鲜感就过了?”
宁橙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转而问:“你哪回来?”
“想我么?”
“嗯啊~”恨不得每一都能窝在他怀里撒娇。
但宁橙不太确定,这段关系,还能维持多久。
“在回上海的途中,大概两个时能到。”他大致了下情况,然后征询她的意见,“去你家?”
宁橙当然想他过来。
这五来,他每分每秒都寄住在自己心上。
“可是,我身体不太舒服。”她辞委婉。
聪明如盛钦粤,他自然是懂她的意思。
“方便把家里密码告诉我一下?到时候可以不用吵到你休息。”盛钦粤出的话轻轻柔柔,带几分缱绻之意。
他温柔起来,真是底下杀伤力最强最致命的武器。
宁橙正要开口,他又临时改变了决定:“算了,不打扰你睡觉,明早晨我来看你。”
没再几句,宁橙又喊累困了。
挂完电话,她就无声落了泪。
她对盛钦粤而言,最大的作用,应该就只是个温柔乡吧。
而他于宁橙而言,恐怕是上月水中花。
一生之中,遇到过最为绝美的幻境。
如果她身体舒服,他便不会亏待自己,舍得等到第二才来见自己吧。
宁橙这段时间情绪特别低落。
就连奶奶电话里,也听出了她似乎不太高兴一样。
但宁橙不去她那边,有了前车之鉴,她不敢擅自再派方姨过去探探情况。
生怕再撞着盛钦粤,免得孙女尴尬。
只问宁橙,什么时候去接宁吨吨回去。
宁橙推脱过几再,解释自己最近在忙短视频的事。
奶奶让她放宽心好好干自己的事,宁吨吨被照姑很好,十来不见,已经长得很结实。
方姨每给狗子做好吃的,除了狗粮,还专门给他烧鸭腿和鸡胸肉。
伙食比宁橙都好。
第二早晨,宁橙没有等到盛钦粤来看自己。
不到七点,他在去机场的路上,给宁橙打了通电话过去。
“宁橙,我现在得飞趟英国。”
宁橙早醒了,听到他的声音,仍是有些迷茫和呆滞。
缓了几秒,关心道:“是有急事吗?”
他把知道的情况转述给宁橙:“我外公跌倒了,目前诊断为三根肋骨骨折。一年前肺部还动过手术。听我妈妈,现在老饶情况不太乐观,我过去看看。”
宁橙喉咙干涩,只回了一个简短的“好”字。
听筒里又彼此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盛钦粤像是察觉到了某种不对劲,忽然出声问她:“宁橙,你是不是有话要同我讲?”
宁橙怔愣片刻,不答反问道:“你这一次,会去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