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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珍珠带回了大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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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再见高迎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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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老头的姐夫是六科之中的吏科给事中颜继祖,实际上说姐夫也不准确,因为牢头的姐姐是颜继祖的一房妾室,而且比较的受宠,而且这牢头是真会来事儿,得了空儿就去,关系处的的确是不错。

正好昨天牢头又带着酒菜去找颜继祖了,宋毅骋这些消息自然在席面上就知道了。

“奥,还有什么消息,说来听听。”宋毅骋往后一挥手,老周就递过来一个二两的银锭子,“给兄弟们个茶水钱。”

牢头眼睛一亮,袖口不知道怎么一转,银子就消失了,他脸上堆满了笑容:“小的谢宋抚台的赏,小的定然知无不言。”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除了之前说的,其实我姐夫最近也在琢磨着卖宅子,只是一时间还没有合适的买主,这不赶巧了,而且听我姐夫的意思,宋抚台还会出高价。”

“哦,为何要卖?”

“这不我姐夫可能要…”牢头手往上抬了抬。

“高升了?”

“说是定下了。”

“就算升迁了,也没必要换宅子啊,是嫌宅子小了?”

“那倒不是,是外放了山东的巡抚。”

“哦,那就恭喜了。”

还真是瞌睡有人递枕头,刚好赶到这个点,还是宋毅骋的邻家,正好宋毅骋先买下来给林天力的斥候亲卫还有女兵改建成宿舍。

“对了,差点忘了,宋抚台,刚哪个酒菜是送给朝廷重犯高迎祥的,就是那个在陕西造反的那个。”说着还摇摇头,甚是可惜的样子,“你说这做什么营生不行,非要干这杀头的买卖。”

宋毅骋一听,吆喝,还没杀呢,本来想走,这下有点不想了,虽然说高迎祥是造反的,但上次抓住他的时候,跟他聊天,感觉还挺好的,也不是什么见到历史名人那种激动,他皇帝都见了,也没多少可激动的,就是单纯的对高迎祥感兴趣而已。

说着宋毅骋又让老周拿出一锭10两的银子,“牢头,劳烦你派弟兄再给置办一桌席面,我很好奇这个高迎祥,跟他聊聊,不知牢头可行个方便?”

“这!宋抚台,这,小的可不敢啊,他可是朝廷重犯,要是,要是…”

宋毅骋又一挥手,老周再次掏出来一锭银子塞到牢头的袖口里面,“行个方便,我家爷跟高迎祥打过仗,想着多了解些他们,不会有事儿的。”

这还能说啥,来个高官,仰望的高官,塞你手里三五年的工资,虽然不是你的主管上司,但,你怎么好意思拒绝。

牢头专门让人清理出来一间会客房,这才让人押出了高迎祥。

一见是宋毅骋,高迎祥先是一愣,“看来我说错了,你不只是升官六级这么简单。”

“呵呵,托你的福。“宋毅骋端坐主位,轻轻微笑,他不知道为什么,跟高迎祥说话很是轻松。

“来,给他把枷去了吧。”

重犯用重枷,这一副可不轻,大月国的枷号一般小罪犯可用不上,只有重大的罪行才配,这玩意,除了有手铐脚镣的作用外,还有一层意思,折磨羞辱的意思在里面。

枷号在大月国初年的时候就由太祖朱元璋统一规定,其尺寸、重量以及使用对象都有明确的规定。例如,死刑犯人戴的枷重三十五斤,徒罪、流罪犯人戴的枷重二十斤,杖罪犯人戴的枷重十五斤。而且,枷的长短轻重数据都刻在枷上,以便识别和执行。此外,这枷号刑具必须由指定的地方制作,都是统一的,可不是随便来的,是不能随意制造的。

在执行枷号时,囚犯会被套上一块长方形的木头,有时会同时套住头和双手,然后被带到衙门口或其他公共场所示众。根据罪行的轻重,枷号的刑期也各不相同,有的甚至是永久性的。囚犯在枷号期间,生活极为痛苦,不仅要忍受身体的痛苦,还要承受来自周围人的嘲笑和羞辱,不过这点羞辱,对于将死之人来说,谁会在乎。

值得一提的是,大月国的枷号制度在实施过程中也存在一些问题。例如,有些囚犯在枷号期间因受不了痛苦而死亡,或者因天气炎热而生病。针对这些问题,衙门也采取了一些措施,如在天气炎热时暂免枷号等。

而且这重量,可不是宋毅骋那个时代维度的重量,这大月过的一斤可是将近有600克,比宋毅骋那个时代足足多出了百分之20。想想扛着一个40斤的东西,那简直就是一个受罪。

在宋毅骋的时代虽然没有了这种枷,但有脚镣,那玩意最重的也有40斤,不过唯一的好处是,脚镣不影响坐卧,只要不走动,其实也没啥事儿,但这枷锁就不一样了,不管是坐着还是卧着,你都得扛在肩膀上,别说扛一天了,就是俩小时一般人都受不了。

宋毅骋看着高迎祥被重枷压得微微佝偻的背影,他挥手示意狱卒前去解开高迎祥的枷锁,待狱卒退下后,他才缓缓开口:“不知为何,见到你,就想跟你聊聊天。”

宋毅骋并没有顺着高迎祥的话去说自己升了几级的官,但高迎祥似乎不想就此罢休,“宋千户,不,现在应该叫你什么?”

“我现在是巡抚。”宋毅骋还是说了,没什么机密要事,都无所谓。

“看来朝廷很看重你,居然从武官一下子改文官了,你这还真是鲤鱼跃龙门,一飞冲天啊,没想到我高迎祥如此值钱。”

“不是我打击你啊,抓住你的功劳我让出去了,朝廷并不知晓。”

“什么!”高迎祥一脸不可置信,“谁这么大胆,敢在这上面做文章,朝廷再怎么腐朽,这也抓住了也是死罪吧。”

“洪承畴,知道吧。”

“知道,交过手。”

“恩,让给他了。”宋毅骋把当时的局势情形与卢象升的分析简单讲了一下。

“说实话,这朝廷之中能让高某佩服的人,没几个,你算一个,卢象升算一个。”

这时牢头在外面订的外卖也到了,自有狱卒布菜,斟酒,等忙完之后,宋毅骋挥手让他们都出去了。

“奥,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谢谢你的佩服。”

高迎祥没有客气,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还别说,牢头置办的这一桌子菜价格不菲,“没毒吧?”

“有毒。”

“有毒我也吃,早晚是个死,毒死了倒是痛快。”夹了一口菜就了一口酒,高迎祥这才继续说,“好酒,说实话,我是真希望这里面有毒。”

“为什么?”

“我都不用打听,我这活剐是逃不过了,与其受那个罪,倒不如毒死了痛快。”

“那倒是。”

“你在哪当巡抚,不会是陕西河南这一块吧,我那些老弟兄恐怕要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那倒是没有。”

“奥,那在哪?找了个好地方享福去了?看来你这后台不是一般的硬度啊。”

“台湾府。”宋毅骋没有过多的去解释,直接告诉了他。

“台湾府?”高迎祥歪着脑门缓缓重复,似乎是在回忆,“没听说哪里有个台湾府啊,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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