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吗。”
刘警官突如其来的话吓得许浪一跳。
他不明白为什么队长让这么明显的犯罪嫌疑人参与办案。
“都是一个人吗？”
“对，所有组织都是一个人，被分成了五十八块，头和四肢骨骼不见，组织被放在卫生间的水箱里。”
许浪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你最好别吐这里。走吧，去闻闻别的地方还没有尸体。”
许浪跟在刘警官后面。
他是明白让他来的目的了。
感情是警局临时找不到警犬，让他闻来了。
“走啊。”
刘警官的目光若有似无的盯着许浪。
直觉告诉他，这人有问题。
可从他的肢体语言面目表情来看，又看不出什么问题。
台上导员的尸体已经被解下运走。
地上的污秽物画了一个不规则的圆。
许浪被刘警官盯着在礼堂周围里里外外走了一圈，也没再发现新的尸体。
许浪被带回警局，他坐在审讯室，看着外面人不停的嘎巴嘴。
对于许浪的去留，刘警官和队长的想法是不同的。
刘警官咬定许浪有问题，至少要扣留二十四小时，万一中间他招供了呢。
可队长觉得案发现场鱼龙混杂，在两个死者附近并没有发现许浪的毛发体液指纹等可以定罪的证据。
刘警官拗不过队长，把许浪从审讯室里放了出去。
把许浪送到警局门口，刘警官说到:“今天放了你，不代表你真的没罪。你也别觉得冤枉，你肯定有事隐瞒。以后的一个星期，不可以离开天海市，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随叫随到。”
许浪没当过警察，不知道刘警官办案方式是否存在不妥。
不过有一点他说对了，许浪真是隐瞒了一些东西。
没有纸笔，那东西只能在大脑里初见雏形。
拿出扣留又被还回来的手机，许浪看着里面的几个未接来电，打了过去。
【好家伙，活阎王打听到你被抓去警局，我还以为你出不来了呢。】
周冲的声音，气急败坏中带着担忧。
【你要是以为我出不来，也不会一个小时给我打一次电话。】
周冲语塞。
【你在警局吗？滨河路那个？我去接你。】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许浪闻着身上若有似无的臭味。
【我宿舍附近那个汉斯奇酒店知道吧。我们都在这里。】
夜幕降临。
身前的街道亮起了路灯，身后的警局灯火通明。
许浪在路边打车，很快就有一个师傅停下了。
出租车司机正跟着广播里的歌摇头晃脑。
“去哪？”
司机师傅的情绪也感染到了许浪。
他开玩笑的说到:“师傅，你也不怕我是刚被放出来的。”
在警局的旁边，就是监狱。
“劳改犯可不是这发型。”
司机师傅咧嘴一乐。
“不过有说不说啊，你拖死狗了吗，这味说不出来的怪。”
这也是他要先回出租屋的原因。
【汉斯奇大酒店】
许浪已经简单的洗漱，换了件衣服。
身上的味道才消失不见。
来到502房间，周冲魏明沈亮郝真他们都在，就连一开始被带走调查的武子孟也在这里。
许浪嘴角上扬，好久一个寝室的人没聚集在一起了。
“许浪，今天警察把你带去干什么了啊？”
周冲凶着脸，仿佛还在埋怨许浪又把自己卷进事件之中。
许浪不理周冲，扫视众人。
“来吧哥几个，把手伸出来，让我闻闻你们之间有没有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