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陆年的脸要黑得可以滴墨水了。
江夏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开口催他。
“老公~”
“给我涂快点，有点冷……”
舞厅不远处那家宾馆二楼的一间房间里，穿着睡袍的张溪林整理着新买的几件高领长袖裙子，还有脖子上的配饰。
他轮流拿起裙子，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
最后，他挑选出一套淡蓝色的立领长裙。
“明天就穿这套了。”
……
舞厅员工宿舍，哑巴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叶武裸着上身躺坐在自己的床上，被他吓了一跳。
哑巴拍了拍胸口，调整呼吸，用手语比划着。
“你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叶武掀开薄被，哑巴用手遮住眼睛。
叶武见他用手遮眼的动作，简直要被他可爱死了，他走下床。
哑巴听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从指缝里偷看他。
见叶武下身围着浴巾，笑着朝他走来，哑巴放下遮眼睛的手，心里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失落。
刚刚他真的以为叶武光着身子躺在他床上，脸都要羞红了。
叶武走到他的面前，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小亦老婆，今天该补课了~”
哑巴想了想，不对啊，昨天才补过课，今天他不用过来的。
“你记错了，今天休息的……”
叶武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停地比划着，抓住他的手指，放到唇边，一下一下的吻着。
“今天我们换着来，该我给你补课了~”
哑巴有种不好的预感，对他摇头，身体后退。
叶武见状，直接将他抱了起来，走向床边。
“小亦老婆，有没有自己玩过？”
哑巴捞过被子，将自己又红又烫的脸盖住，咬着下唇，不让自己不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叶武将他面上的被子扯开。
“小亦老婆，看着我，你真的太迷人了，我好喜欢，好喜欢……”
哑巴被他的表白羞得耳朵也红了，他的浴袍腰带掉落在地上，修长纤细的长腿屈起。
他那盈盈一握的腰身慢慢拱起，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叶武痴迷地看着他，想要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就像大老板给江夏身上留的点点红梅那样，也像江夏在大老板身上留的齿痕一样。
叶武腰上的浴巾散落，哑巴被浴巾下的小叶武吓得闭上了眼睛。
……
哑巴只能叫出些哑音，这让本就疯狂的叶武，更加疯狂。
“小亦老婆，你真的好美~”
“我们什么时候办酒？”
“我迫不及待地想跟你搬出去住了……”
“别咬自己的手指，来，咬我的脖子，肩膀。”
“想咬哪里，就咬哪里……”
“我的整个人都是你的……”
哑巴听他说，他的整个人都是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
他刚想用手语比划些什么，就被叶武打断。
“别说话，吻我~”
哑巴双手揽着他的脖子，仰头吻上他咧开的唇。
“唔……唔唔！”
“小亦老婆，我还想再来一次，可以吗……”
哑巴后仰着脑袋，不停地喘着气，然后用他泪盈盈的眼睛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
“小亦老婆，你明天休息，再让我来一次嘛~”
哑巴从他身上退开，爬向床的另一头，但被不知餍足的叶武拽着脚踝，拉了回来。
“小亦老婆，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