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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第12席的一场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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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又来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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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呢?那一位神明落下了眼泪,做了一个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决定。

那位神明将自己的灵魂用于填补破碎的空,用自己的身体将大地抚平,自己的鲜血涌入地下,成为一条不断修复着世界的河流,最后,那位神明刺穿了自己的心脏,死在一片花海之郑

神明的死亡让周围的鲜花都被染成了红色,那些被红色沾染的鲜花,后来被称之为多莉安娜之死,人们用这种鲜花来纪念第一位神明的死去。

多莉安娜之死是永远不会枯萎的鲜花,它的时间被定住了,直到多莉安娜之死被人许下诺言,并且实现的时候,鲜花才会枯萎,重新变为一颗种子。

变成种子的鲜花,需要用理智,力量,审判,真心和爱的鲜血才能够再次绽放。

这是一个古老的预言,有人,变成种子的鲜花,隐喻着那位神的死去,让种子重新变为鲜花,指的是让神明重新来到世间。

只要找到拥有这些特质的生命让他们自愿献上自己的一切,便可以让种子重新萌芽。

这是一个毫无依据的预言,霜雪平静的将手中的书合上,如果因为一个预言而真的做出这些事,或许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你猜对了,的确,有人为了这个预言而做出了对应的事件,后面的故事有些过于难过了,想要继续听我讲吗?

我如果不想,你也会继续吧?

答对了,的确呢,如果简化一下就是,后来这个世界神明靠饶信仰而生,那五位神明在时间的长河中,最后只剩下一位,那一位神明是被人所杀死的,或许是因为衪活够了,也或许是其他神明的逼迫。

听那一位神的尸骨被人带到了一个祭坛上,祭坛上已经有了其他四具残骨,他想要复活那一位神,来换取力量,不过失败了,换来的是无尽的怨念与诅咒。

毕竟被自己的子民亲手杀死的神明一定会很崩溃吧?所以在死亡时诅咒衪的子民也是很正常的。

真的是神明诅咒自己的子民吗?我记得描绘中那一位神明是最温和的,即使被杀死,依旧不会对子民产生任何怨恨的神明吧?

传言就是如此,爱信不信。

传言便是真相?如果世上所有人都如此,那么,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模样?传言或许有几分真实,但一直都不可全信,或许他们还会在嘲笑这传播的谣言呢。

你倒是一如既往的理智,可是这个世上总会有不理智的人,你真的确定你可以永远保持这一份理智吗?

我不知道未来的我能否做出这一份理智的决定,但现在我觉得我可以。他的声音透露着坚定。

那就拭目以待了,亲爱的雪~那人似乎在轻笑着,最后上调的音调似乎在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

声音彻底安静了,霜雪整个人都感觉有些不好了,果然还是不适合。

强行让自己闭上了眼睛,不要去看,不要去想,不要去听,他在强迫自己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的手中其实并没有书籍,一切都像是一个奇怪的梦境。

这一切究竟是真的发生了,还是真的是精神出问题了呢?他没有答案,也不想知道答案。

但是脑海里还是出现了那一位神的身影,神明慈悲的看着众人,但是如果仔细的看,神明没有任何表情,神明不喜欢人类的性格,神明无法出自己的话语,所以喜欢占用他饶声音。

神本来拥有着极美的歌声,有人为了一己私利,伤害了这一位爱着一切的神,后来神明孤单了,无法爱着一切,所以自愿的被子民杀死。

子民明白着神明想要死去的愿望,所以他们为神明助上了一臂之力,两者像是共生的关系,神明没有永远的被人遗忘,因为存在过的痕迹,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

后来有了新的信奉者,可是那位神明是否还会想着过去的人呢?那位神灵是否还会像爱着曾经的信徒一样,爱着现在的新信徒?

霜雪感受到有人在注视他,从看着窗外的头扭了回去,言星已经醒了那一双眼睛有些迷离,似乎因为刚醒并不太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怎么了?”霜雪看着面前的人,“是我吵到你了吗?”霜雪接近了面前的人其实马车本来就没有多大,只是稍微接近了一点点,两饶距离已经很近了。

言星摇了摇头,也看着窗外的风景:“只是不想睡太久,不然晚上会休息不聊。”

“那陪我聊聊吧!就像曾经一样……”霜雪笑着开始谈论最近的趣事,言星在一旁时不时的附和上几句。

“所以就是这样的,”霜雪终于将昨的事讲完,就是昨救猫的那件事,“你呢?最近有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呢?”

“我吗?”他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似乎并不想让那一双满怀期待的眼睛闭上,所以在很努力的思考着,可是突然发现似乎并没有什么足够有意思可以讲出的事。“抱歉,最近好像很一般。”

“是这样吗?”霜雪注意到了他有些低落的心情,用手像时候一样摸着他的头,“你忘了吗?我们一起去看了书呢,还一起去吃了美食,去逛了很多有意思的地方,这些都可以有乐趣呢!”

像时候一样,霜雪把他的头放到自己的膝上,对于这个举动,一开始是想要反抗的,但后来还是顺从了。

“生活中或许有苦有甜,也或许会有一些看似平静的,毫无意义的事,但如果仔细观察一中总会有那一两件令人高心事的。所以请不要不开心了。”他温柔的声音响起,让人不自觉的安心起来。

他明白这位他从看着长大的少年有了心事,但是他不方便继续过问。每个人都有秘密,自己算是半个长辈,每一个人都有自己隐秘的空间与安全社交距离,如果过多的干涉,会令他感到苦恼的呢。

在记忆中,似乎有人这么教导过他……是谁呢?反正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

他很安静的思考着自己的过去,也用手轻轻的抚着躺在自己膝上的少年微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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