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在葡皎皎耳边作乱，暗哑低声道：“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现在都已经入夜，我们不要浪费......”
葡皎皎被他乒在床，两饶气息相融，衣裳被沈百川熟练又快速地褪尽。
昏暗的灯光下，交叠一起的影子暧昧且断续的声音，空似乎下起雨，细细密密的雨滴将大地渐渐淋湿，雨骤然变大，大力地滴落在湿滑的地面，一场又一场，直至深夜无人，灯火熄灭才慢慢消停。
葡皎皎很喜欢现在的沈百川，他现在被那几个孩子带得沾上几分孩子气，在孩子们那边吃瘪的时候喜欢来她这里告状，唯一的不好，就是总拿这个做理由然后转头缠上她。
后来葡皎皎跟沈百川又生了一个，一对父母五个孩子组成一个大家庭。
沈百川对此又恨又爱，但周围的人都开始他变了，浑身的气质变得柔和了不少，差点看不出是个武将。
四十年后，沈百川72岁，他的旧伤不断来回复发。
这太阳刚冒头，他已经精神地睁开眼醒来，他满含爱意地望着睡在自己身边的葡皎皎，好心情地吻了一下她的唇。
葡皎皎跟他一样，容颜已去，但依旧是个美美的老婆婆。
葡皎皎被他这动作惊醒，睁开眼看见他这么精神，高胸抱住他，“你的伤好了？”
沈百川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他盯着葡皎皎好奇地问道：“起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人，你应该不会在我死去后又变成年轻貌美的姑娘去找别的男人吧？”
葡皎皎对上沈百川的视线，认真道：“我是为了你而来的，我若死去，我也会跟着你，我再也不会在这个世界找别人。”
沈百川欣慰地点零头，又一次亲吻着葡皎皎的唇，不过这次异常缓慢珍重。
事毕，他一如既往地霸道圈抱住葡皎皎，柔声道：“时间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
葡皎皎凝望着沈百川的脸，双手抱住他的腰，低声道：“嗯，我们一起睡会儿。”
两人闭上眼睛，气息逐渐减弱，直到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