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到大,冯满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罚站无所谓,但被罚站在教室外面,就严重多了,那会影响自己个人形象的。如果老师拖堂,那么全校师生都会在下课后来瞻仰自己,那种感觉,比死了还要难受。
不过,也有好处。
可以随意干点事情,比如她口袋里面还有两块牛皮糖,她原本是想着下课吃的,现在没事不如就干掉它们。
冯满剥了一颗,放进嘴里嚼着。
这时听到教室里面有同学举手,想要去一趟厕所。接着,一个男生夹着腿跑了出来,直冲着厕所的方向而去。
大约十分钟,那男生回来了,步伐轻松、脸色舒展,恨不得在校园里面散一会步再回无聊的课堂上去。
他信步上了台阶,快要进教室时,只听冯满问了他一句,“喂,你吃糖不?”
冯满话时,手已经朝他伸了过来,掌心里面放着一块牛皮糖。
而这个男生就叫蒋波。他还犹豫要不要接,教室里面已经哄笑起来。冯满的话,被教室里面的人听到了,包括朱老师。
朱老师正叉开双腿,在黑板上愤笔写着化学方程式,怒火蹭地又上来了,比之前的更加旺盛。在他看来,冯满的话不仅夺走了全班同学的注意力,还像一把镰刀嗖的把他辛勤灌溉的庄稼给割完了。
他快步朝教室外走去,冲着冯满,“你怎么这么没有家教!”着,给了冯满一栗子。冯满一度怀疑那栗子功夫是朱老师为体罚学生刻意练的。右手食指弯起来,用中间关节往脑门上一敲,好比被弹弓射中一样,疼得钻心。
朱老师又,“简直不知羞耻!”又是一记栗子。冯满眼泪掉下来了。
“打电话把你家长叫过来!我倒要让他看看,他教育出来什么样的女儿。”朱老师着,又要给冯满一颗栗子。冯满躲了过去,回到教室,将书包一拿,拔腿跑出了教室。
冯满跑回凤凰桥,在巷子口正好遇到了张玉叶。冯满便将学校里面的事情讲给张玉叶听,还将刘海朝上捋去,让张玉叶看清她脑门上的两个包。
张玉叶听完,问,“事情真像你的那样?”
冯满头如捣蒜。
张玉叶就给冯建设打电话。她是这么的,“快回来,跟满去学校处理一件屁事。”
没多久,冯建设就回来了,骑着自行车带着冯满朝学校方向而去。
这个时候,正处于放学和上晚自习期间。学校里面都是学生,闹哄哄的。冯满带着冯建设,进入了朱老师的办公室。
这朱老师正和同事们聊南斯拉夫战争,聊在兴上时,见冯满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进来了。
冯满对朱老师,“这是我爸。”
冯建设朝朱老师伸出一只手去,“你好朱老师,我是冯满的爸爸,我叫冯建设。满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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