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可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能杀掉比她强壮几倍的男人还不留下痕迹吗？
“不。”萧轻云从本子里抬头：“是厉鬼。”
“……”
那就不能只拘泥于活饶档案了。
一行人下午就回到了青石。
在青石警察局的门口萧轻云看到了鬼娃娃。它一只手臂没有了，蜷缩在角落里，连她回来了都无所知。
脸上是灰败之色，她能感受到它的鬼气在顺着那只断臂在消散。
萧轻云面色凝重。她大意了，鬼娃娃是民国时期被人扔进凤鸣山饿死的死婴。一百多年了，她想着，就算是那厉鬼再厉害，鬼娃娃去探查，足够它从厉鬼手里逃脱。
这种办法，萧轻云和鬼娃娃以前没少用。可是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鬼娃娃赡这么重。
萧轻云抬手指甲划过指腹一滴血凝在指尖，自空中画符，那被赋予她一滴血的符隶被打入鬼娃娃的身体里。
不过多时，鬼娃娃幽幽转醒。
“师，他在炼鬼，那鬼很厉害……”
提起女鬼它就在发抖，显然是被吓到了。
萧轻云朝着它伸出手，鬼娃娃愣神，萧轻云将鬼娃娃抱起来放在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