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刚碰她屁股，丫头哇哇叫。
邵东阳急得不敢下手，他看着墙上那幅画，那几株水仙花开得如此欣欣向荣。
它不成群开，一支只开一朵，一花自成一世界，借水而生，遇水成仙，故名“水仙”。
他知道水仙不开花很像蒜苗，镇上庄稼人倒分得很清楚，从来没有误食它。
但那些牛羊视力差一点，常当成普通青草，大口大口吃，很快出现痉挛抽搐症状，发羊颠牛疯。
听着丫头痛苦喊叫，邵东阳有意分散她的注意力，便说要讲一个故事给她听，丫头含泪点点头。
邵东阳边涂边讲：“曾经有个青年，每日都会跪在湖边孤芳自赏，痴迷自己的影子，有时还摆不同姿势。
他越看越看沉迷，以致爱上自己无法自拔。有一天他不小心跌落湖中淹死了。
那个青年跌落湖水的地方不久长出一朵水仙花。”
丫头听完这个故事骂邵东阳编故事编点好一点，还没见过一个男人如此痴迷自己美貌。
再说他爱看自己，在屋里照镜子不就得了，跑去湖边照，又不会游泳。
邵东阳说你以为男人不爱美吗，也会常常照镜子，叼着一根烟臭美呢。
“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男人只要够爷们，鼻子够大就好。
哪怕他长得歪瓜裂枣，一样会讨得女人欢喜。”丫头颇有研究地说。
“原来你也喜欢大鼻子，那我的鼻子够大吗？”邵东阳笑着问。
丫头不肯说，邵东阳涂的时候手劲重了一些，丫头腾得哇哇叫。
“大不大你自己不清楚。梳妆台有面镜子，自己去照照不就知道。”丫头说。
“自己不好评价，说太大又说吹牛，说小了又不符合实际。”
“大有什么用，刚才我没好好受用一回。牡丹小姐装我们呢，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被她撞见。”
“都怪你，其实当时你闭着眼睛装看不见她，我也装作看不见她，。
咱做专心做自己事情不理睬她，看她待多久。我早发现她站在门口了。”
“你忒大胆的，怪不得有那么一会，你像有人喊加油一样，怕那会牡丹已经来了，你做戏给她看吧。”
“你现在才后知后觉，我还以为你是块木头呢。”
“你不仅胆子大，而且脸皮厚，被人看着多难为情。像你脸皮那么厚的人，应该会时常照镜子，洋洋得意。”丫头说。
“被你猜对了，我浴室里就有一面穿衣镜子，洗澡时我就一边抽烟一边欣赏自己的身材。”
“好怪胎的男人，自己有什么好看呢，又不会突然长高变大。”丫头笑着说。
“看看自己脸上有没有长痘，胸肌发不发达，四肢有没有力气，哪个女人比较好搞等等。”邵东阳说。
“原来你们照镜子还想到女人，真的色迷心窍。”
“怎么不想呢，有个强壮的身体不献给女人，那不是浪费了吗？”邵东阳笑着说。
“真臭美！我们女人照镜子倒没想那么多，我们只爱照脸。”
“我不信，如果你照全身镜，你也会想男人的，或许你不会想很多男人，只想自己喜欢那个，想着他抱你，亲吻你。”
“我们才不会，我们只爱看自己，不想其他的。”
“建议你的洗澡房也安装一面穿衣镜，到时你就会想入非非。”邵东阳说。
丫头不再出声，邵东阳看着她翘起的臀部，又想起妈妈三更半夜骂爸爸那个夜晚，顿时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