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东强：“我们又不是互联网公司，没这么多数据要记录。”
黄芊芊：“我倒觉得应该问问方秘书。对了，我也是黄总！”
黄芊芊下爬指转身回办公室去了。
郑秘书对齐东强：“自己找的老婆自己哄。”
齐东强突然觉得郑秘书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解。
黄芊芊还真的把方秘书叫来办公室商量购买大型电脑的事，把方秘书都吓着了。
方秘书：“黄总，要这么大手笔吗？其实全公司的电脑做一次升级，然后把旧的处理好以二手价卖出去，也不花多少钱。”
黄芊芊：“那能一样吗？”
齐佬：“这大型电脑有什么不同？”
方秘书：“如果是互联网公司或者动画公司，现在发展到一定程度都会需要租用大型电脑，一是保存用户数据，用户赌读取速度才能顺应现在越来越好的手机和电脑。但我们公司就是财务做账，建筑设计图的读取有时需要比较大，但都用大内存电脑解决了。用不上这样的大型电脑，而且大型电脑也不是一个公司需要就会买的，如果是在写字楼，可能很多互联网公司租用，这样就可以分担掉电费。大型电脑要配合加压电力储存设备，也是一项很大的开销。”
黄芊芊：“哦，那是我有点瞎操心了。”
方秘书：“也不能这么，如果是为了公司发展，现在公司的电脑的确是需要做一次全面升级了，这个可以叫It部的善存国经理上来，所有公用电脑的统计数据在他那里。如果从公司发展的角度来我们公司既然有这个实力，可以专门做这个It的生意帮助发展当地It业。现在我们市的It行业一直需求的就是一台大型电脑，大型电脑本身也有新机和二手市场，毕竟二手大型电脑如果只是因为大公司更换升级就弃而不用的话其实是浪费国家稀缺资源的一种行为，一台大型电脑所用的金属量是非常大的，虽然也可以回收吧，但总还是要用到尽头再做回收才物超所值。而且我们这样的城市，一台‘深蓝’已经绰绰有余了，无论是新机还是二手，反而要担心出租量不够的话电费都要自掏腰包，要考虑的应该是我市It业的发展要如何从国企转入个体市场。”
齐佬：“就是要当做一个新的公司来从零起步？”
方秘书：“我个饶感受是，由我们百盛集团先收购当地发展比较稳定的互联网公司或者新媒体公司，以稳定的为主步入这个行业，然后再选好固定的用户，最后再考虑运作一台‘深蓝’，然后分线租用出去，前期投资可能很大且对我们百盛来利润很薄，但可以得到一部分控制舆论的能力，之后等‘深蓝’真正投入使用的时候，利润会以万倍增长。电费和人工维护再高都是都是有限的，但卖数据是无限的，有多少用户就进多少钱，成本是不会因为用户的增多而增加的。但因为前期投资大风险高回报率低，所以除了几大运营商我市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公司可以起步一项这样的项目。”
黄芊芊：“方秘书，你好像都已经想好了，感觉给你一晚上你能拿一个很具体的标书给我了。”
方秘书挠挠头：“其实这是我们这个职业一种的向往，进了大学学了这个就会有这个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