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是被常胜侯殴打所致,臣要参常胜侯目无法纪,公然殴打众官。”尖嘴猴腮脸声泪俱下,控诉着池战的暴校
“常胜侯可有此事?”昊轩州黑着脸,一脸不悦。
“确有此事。”池战双手拱礼,没有任何辩解。
被打的文臣没想到他竟敢直接承认,都喜出望外,等着皇帝陛下的惩处。
“嗯?为何殴打朕的爱卿?”昊轩州的脸似乎更黑了。
“见不得某些人妄口巴舌,胡言乱语。”池战恭恭敬敬的回答。
“那你就可以随便殴打朝廷官员?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法纪?”皇帝陛下已经脸黑如墨。
文官们看到皇帝的脸色,弹冠相庆,看来常胜侯这次肯定在劫难逃。
“那便罚俸半年,以儆效尤!”话风一转,文官们差点被惊掉下巴。
作为能够上朝的高官,谁还在乎那微薄的俸禄,陛下这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陛下……”文官们还想争取一下。
“怎么?难道你们还想我把常胜侯削官夺爵不成?你们替朕镇守边疆,抵御妖兽么?”还没等文官完,昊轩州已经冷声反问。
“不敢!陛下英明。”文官们没想到陛下对池战的恩宠如斯,都不敢再作声,心中对池战的忌惮,又甚了几分。
池战霸气殴打文官的事便轻飘飘的揭过,至此也没人再敢池家二少爷相貌丑陋之事。
然而池战可以管住文武百官的嘴,却是无法管住泱泱大众,池悯的事,很快在市井之间流传开来。。
长相有异,还被传的全城皆知,成为人们口中的谈资,怎么也算不上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
池悯得知此事后,心情也难免有些低落,正好被下朝回家的池战看到。
“抬起头来!”池战声如洪钟。
池悯抬起头,看着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在他的印象中,这个父亲总是冷着一张脸,没见笑过。
两世为饶池悯还好一些,他的大哥对这个父亲,才真是怕的紧。
“男子汉大丈夫,相貌何足道哉!”池战以为池悯是被流言打击道,此刻罕见的安慰着他。
“是不足以道哉,但总归会有些不爽!”池悯据实道。
“今我上朝,也有人拿你的相貌嘲笑我,知道我是怎么做的么?”
池悯盯着他的眼睛,没想到这件事还闹到朝堂之上,也很好奇,等待着他的答案,看看他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
“獒犬对着你吠,揍一顿就好了,只要把它们揍怕了,下次就不敢再招惹你!”池战挥了挥沙包大的拳头。
池悯这一刻真的有点震惊了,自己敢揍那几个官二代,是仗着自己年纪,又加上昊辰国尚武,打架不算大事,可是自己这老爹是真猛,朝堂之上,都敢动手打人。
“然后呢?”池战现在站在这,明问题不大,但他想知道揍饶效果。
“然后他们就都闭嘴了,再也不敢乱一句。”
“那他们没找陛下告状?陛下没有惩罚你?”
“罚俸半年!”
“然后呢?这就没了?”这一下,池悯真的震惊,嘴都不禁张大。
他可不是真的孩子,罚俸半年,对池战来,相当于没有惩罚。
池战突然变得严肃,格外认真的对着池悯:“在这个世上,只要你能体现你的价值,其他都是事!”
池悯不是真的稚童,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不管是在原来的世界还是这里,自身的能力才是安身立命之本。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便宜老爹在皇帝心中竟有如簇位,看来自己妥妥的一个大衙内啊!
“我们男人只有两样东西最重要,一个是腹下的七寸之长,另一个就是实力,只要这两样够强悍,就无惧任何人。”池战顿了顿,又道,也不管池悯听不听的懂。
池悯听的汗颜,自己这个老爹,看来有够粗鲁,在孩子面前都口无遮拦。
七寸之长要靠赋,因人而异,不过实力嘛,貌似更多的要靠后的努力。
池悯从就知道,人生在世,无论身处何处,最大的依靠始终自己。
在这一刻,他的心中开始埋下种子,将来一定要努力修行,依靠自己的实力,让人不敢再嘲笑他,活出自己的精彩。